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虢季子白盤百科介紹

基本信息

  
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

年代:西周  材料:青銅  規格:高39.5厘米,口長137.2厘米  收藏地:中國歷史博物館

文物簡介

  在傳
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

世青銅器銘品當中,有一件堪稱西周青銅器的魁首。它長近四尺,重達四百餘斤。這件青銅器就是著名的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是西周宣王十二年(公元前815年),虢季氏子白為紀念其受周天子命,率軍戰勝玁狁(xian yun)立下奇功,受到周王的褒獎而作的重器。盤的內底有銘文111字,對這段史實作了詳細的記載。 就是這樣一件鴻器重寶,它的面世竟然充滿著機巧。巧就巧在夜半更深,萬籟俱寂;巧就巧在將軍秉燭,夜觀虢盤。

名稱由來

  那是在清同
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

治三年(公元1864年)的初夏,時任直隸提督的淮軍將領劉銘傳,隨李鴻章鎮壓太平軍。這日,官軍拿下了常州城,劉就住進了護王府內。時至午夜,劉銘傳正在燈下讀書,萬籟俱寂當中傳來悅耳的金屬叩擊之聲,聲音不大但極有穿透力。劉頓生好奇之心,當下秉燭往尋。轉到屋後見有馬廄,聲音即由此傳出。細審視,始知是馬籠頭上的鐵環碰了馬槽所發出的聲響,但這聲響非同一般。劉銘傳蹲下細看,見此馬槽碩大,槽壁在燭光中發著深沉的幽光;伸手一試,重不可舉;輕叩之,發聲清遠玄妙。劉心中有數,此馬槽絕非尋常之馬槽。次日一早,劉銘傳命馬夫將馬槽刷洗乾淨。見其外壁四邊各飾兩個獸首銜環;整個外壁滿布紋飾;內底具長銘,通篇工整嚴謹。劉知是寶物,旋即命人押運送回合肥老家,西鄉大潛山下之蟠龍墩。後來,又在老宅園中為虢盤專建一亭取名“盤亭”。

外形尺寸

  虢季子白盤,長:1302mm;寬:827mm;高:413mm;重:215.5kg。通體呈橢方形,具四邊、圓角。周身滿飾竊曲紋及大波曲紋;每邊飾獸首銜環二,共八獸首。內底鑄有銘文111字,篇幅工整,結字優美。

歷史典故

  據
[西周] 虢季子白盤銘

[西周] 虢季子白盤銘

考證,虢盤原本在道光年間出土於陝西寶雞的虢川司。時任眉縣縣令的徐燮乃常州籍人士。好古。虢盤近水樓台為徐所得。徐卸任返籍時將虢盤帶回了常州。至太平天國時期,護王陳坤書鎮守常州。虢盤又易手成了護王的珍藏。直至同治三年劉銘傳率官軍收復常州,才發生前面所講的機緣巧合。 虢盤到劉府後,訊息不脛而走,引得不少達官貴人爭相欲往觀賞。而劉銘傳偏偏惜盤如命,不輕示人。為此還得罪了不少權貴,據說連光緒皇帝的師傅翁同龢也未能一飽眼福。至光緒十一年(公元1885年)台灣撤府建省,劉銘傳赴首任台灣巡撫期間,虢盤則安駐合肥老宅盤亭,未隨往台灣。 光陰荏苒,到了清末民初之際時局動盪不已。此時劉銘傳已經作古,他的後人,在這以後的幾十年間,為保護虢盤展開了艱苦卓絕的抗爭。其間最具威脅的先是任國民黨安徽省主席的劉鎮華。作為地方官的劉鎮華在1933年至1936年主持安徽政務期間,獨霸專權、橫徵暴斂、草菅人命。對虢盤更是覬覦已久,多次派人以種種理由到劉府搜劫,雖未果,但劉氏後人卻飽受了皮肉之苦。接著,日軍入侵,合肥淪陷,侵略者強搶豪奪、無惡不作。面對外辱,劉家後人知不能敵。只得將虢盤重新入土,他們將虢盤深埋丈余,其上鋪草植樹。而後舉家外遷,以避戰亂。日寇多次搜掠也成泡影。光復以後,李品仙任安徽省主席。再以武力相脅,逼劉氏後人交出虢盤。劉家人無奈,只好再次舉家出逃避難。就在此間,李品仙的親信,合肥縣長隆武功,為討好上司,親自帶人到劉家老宅,將幾十間房的地板全部撬開並挖地三尺以尋虢盤。終亦未果,悻悻而去。 劉家人在近五十年間為保護虢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就在他們近乎絕望之時,曙光終現。1949年1月21日合肥解放了。劉銘傳的第四世傳人劉肅曾先生感到全家有救了;虢盤有救了。他帶領家人挖開歷經十四年的封土,令虢盤重見天日。並毅然將虢盤捐獻給國家。 虢季子白盤自1864年初夏與劉銘傳結緣,歷盡滄桑86載,傳四代人,終獲新生。這正是:三代吉金,慧命永延。

展出

  虢盤重新面世後,首展在合肥古教弩台;而後即運至北京於1950年3月3日在團城作特展。以後由中國歷史博物館(現為中國國家博物館)收藏至今。

銘文介紹

  
虢季子白盤_虢季子白盤介紹_書法字典

其銘曰:“惟十又二年,正月初吉丁亥,虢季子1  白作寶盤。丕顯子白,壯(騁?)武於戎工2,  經維四方。搏伐獫狁,於洛之陽。折3  首五百,執訊五十,是以先行。桓桓子白,獻4  馘於王,孔加(嘉)子白義。王格周廟,宣5  榭爰鄉(向)。王曰:“伯父孔勛有光,王賜6  乘馬,是用佐;王賜用弓,彤矢其央7; 賜用鉞,用政蠻方。子(子)孫(孫),萬年無疆8。”­西周中期著名青銅器。長方形,四面各有二獸首,銜環,四足作矩形,飾環帶紋。長130.22厘米、寬82.7厘米、高41.3厘米。造型巨大壯重,紋飾華美。是迄今所見最大的銅盤。盤為商至戰國時期流行的一種水器。虢季子白盤作為中國西周青銅文化的成熟之作,因其樸素的回紋與近似橢方的構造,將我們引入了一個征伐的年代。虢季子白用他的果敢善戰,贏得了青史上的一筆。在這厚重的器物背後影射出了一代戰將的樸素與直率的風格。而所鑄刻的銘文更成為研究西周晚期政治文化重要的史料。現藏中國歷史博物館。  傳世銅器虢季子白盤與散氏盤、毛公鼎並稱西周三大青銅器。盤形制奇特,似一大浴缸,為圓角長方形,四曲尺形足,口大底小,略呈放射形,使器物避免了粗笨感。四壁各有兩隻銜環獸首耳,口沿飾一圈竊曲紋,下為波帶紋。盤內底部有銘文111字,講述虢國的子白奉命出戰,榮立戰功,周王為其設宴慶功,並賜弓馬之物,虢季子白因而作盤以為紀念。銘文語言洗鍊,字型端莊,是金文中的書家法本。  銘文記載了西周宣王十二年(公元前815年),年西伐戎人的一件戰事,虢季子白即虢公,宣王稱其為伯父。

特點

  青
虢季子白盤

虢季子白盤

銅銘文不僅是學者研究的重點,也為古玩肆所側重。因為銘文字數越多,價錢就越高,有銘器的價格甚至要出無銘器數倍,因此,仿製銘文是作偽的重要內容。偽銘約可分為兩類:一種是真器偽銘。據傳鹹豐年間西安有位知縣好古銅,對帶銘文的銅器高價收買,對無銘之器一概不收。因此,古董商們便投其所好,在無銘真器上添刻銘文,自是此風盛行。當時的匠人“鳳眼張”即是此中高手。另一種是偽器真銘。即把殘破器剩餘的銘文部分嵌入偽器內。此種器雖修飾嚴密,但若比較地子、銹色及銅質,便可分曉真偽。除以上兩類外,還有偽器偽銘,這裡不再贅言。   虢季子白盤是青銅器中的瑰寶,其流傳極富傳奇色彩。此盤自道光年間出土後曾被當地農人用以餵馬,後縣令以數錢據為己有。幾經動盪,此盤被劉銘傳覓得,極為珍惜。解放後, 劉氏後人將此盤掘出獻給國家。自此,虢季子白盤才得以重放異彩,供世人欣賞。  虢季子白盤是周宣王時期的青銅重器。盤是盥洗器。內底有銘文111字,記載虢季子白征伐北方民族的一次戰爭,殺死五百名敵人,活捉五十名俘虜,周王為其設宴慶功,虢季子白作盤以為紀念。西周初年分封諸侯,文王之弟虢叔始封寶雞,後東遷三門峽地域,虢季子白就是虢氏家族成員。寶雞市東南是豐鎬的西大門,三門峽境內有交通要塞函谷關和必經要津“茅津渡”,對於周王室安全有著極為重要的戰略意義,從虢季子白的軍功和虢氏家族所居之地看,西周初年的分封制,確實起到了“以藩屏周”的重要作用。

價值

  虢季子白盤向被視為西周金文中的絕品。它的金文排列方式與字形處理方式顯然有別於其他西周銘文,卻與東周后期戰國吳楚文存在著某種相近的格局。比如,它非常注意每一文字的單獨性。線條講究清麗流暢的感覺,而字形卻注重疏密避讓的追求,有些錢條刻意拉長,造成動盪的空間效果。造型的精練與細密,也使我們驚訝於西周金文中這樣清麗秀逸的格調。   為了充分體現《虢季子白盤》的這種藝術格調,創造者們還特意對文字排列進行了“處理”。於是,在整篇珠璣璀璨的大效果中,我們又看到每一文字獨立美的凸現:一個字,就是一個世界、一個粲然的宇宙。千變萬化的姿態被蘊育在每個字的造型中,使他們如行山陰道中,目不瑕拉。

發現經過

  清朝同治三年(1864年)5月11日,時任直隸提督的淮軍將領劉銘傳在追殺太平軍的過程中率部占領常州,劉銘傳住進了太平軍將領陳坤書的護王府。由於護王手下的將士仍不屈服,經常利用夜晚伏在小街僻巷裡進行反抗,所以淮軍不得不在夜間加強城防巡視。一天,夜半更深,萬籟俱寂,劉銘傳在護王府大廳秉燭讀書,忽然聽到院中有金屬撞擊的聲音,以為有刺客潛入。劉銘傳大驚,立刻傳呼眾親兵趕到院中搜尋。眾人里里外外搜遍,沒有發現任何蹤影,再仔細聽聽,原來聲音是從馬廄里傳出的,循聲搜去,才知是馬籠頭上的鐵環撞擊馬槽發出的叮噹之聲。馬槽向為木料所制,為何有此清脆金屬聲音?劉銘傳心生疑問,當即命令士兵用燈籠照看,在微弱的燈光下看不清楚,劉銘傳就伸手去摸,只覺得浸涼異常,仔細分辨才知是一金屬物體。第二天一早,劉銘傳好奇地走到馬廄中,叫士兵把馬槽洗刷乾淨,這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銅盤。該器長130cm,寬83cm,高42cm,重215kg,通體呈橢方形,具四邊、圓角,周身滿飾竊曲紋及大波曲紋,每邊飾獸首銜環二,共八獸首,內底鑄有銘文111字,面幅工整,結字優美。讀過幾年古書的劉銘傳知道這種文字叫籀文,為三代文字,他暗想此物年代久遠,必是國寶,忙叫人“三熏三沐”,洗滌乾淨,並在自己奉命攻擊浙江湖州、安徽廣德期間,設法叫士兵運回自己的家鄉——安徽肥西劉老圩。  後來,劉銘傳回鄉休假期間請安徽霍山縣一位名叫黃從默的老儒生考證該盤的來歷。黃老先生辨認出該盤,並告知劉銘傳,虢盤原本在道光年間出土於陝西寶雞的虢川司,為古代西虢國所在地。時任陝西 縣縣令的徐燮鈞乃常州籍人士,好古,虢盤近水樓台為徐所得。徐卸任返籍時將虢盤帶回了常州,至太平天國時期,護王陳坤書鎮守常州,虢盤又易手成了護王的珍藏。劉銘傳獲此國寶,欣喜若狂,就在劉老圩蓋了一座盤亭,並作《盤亭小記》記敘此事。虢盤流到劉府,訊息不脛而走,引得不少達官貴人爭相觀賞,而劉銘傳偏偏惜盤如命,不輕意示人,為此得罪了不少權貴。1872年至1884年,劉銘傳歸鄉賦閒期間,大江南北文人名士蜂擁而來,人人嘆羨不已,訊息很快傳到京師翁同 耳中,翁氏托人到劉老圩說項,願意出重金購買。劉銘傳聽言火冒三丈,以生硬的態度回絕了說客。翁氏仍不死心,又叫人前去說親,願意將女兒下嫁劉家,做劉銘傳長媳,以通秦晉之好。劉銘傳左思右想,認為根子還在虢盤上,就以不敢高攀之語謝絕了這門婚事,翁氏大為掃興,從此和劉銘傳交惡。至光緒十一年(1885年)台灣撤府建省,劉銘傳赴首任台灣巡撫,虢盤則安駐合肥老宅盤亭,未隨往台灣。劉銘傳去世後,其後人遵照他的遺囑,小心保護這件國寶。他的後人在此後的幾十年間為保護虢盤展開了艱苦卓絕的抗爭。其間最具威脅的先是任國民黨安徽省主席的劉鎮華。作為地方官的劉鎮華在1933年至1936年主持安徽政務期間,獨霸專權,橫徵暴斂,草菅人命,對虢盤更是覬覦已久,多次派人以種種理由到劉府搜劫,雖未果,但劉氏後人卻飽受了皮肉之苦。抗戰前,曾有一美國人托人找劉銘傳的曾孫劉肅曾,願出一筆相當可觀的金錢購買虢盤,並答應成交後將其全家遷居美國。隨後,法國人、日本人等都曾找上門來願以重金購買虢盤,均被劉家拒絕。及至1937年“七·七事變”後,合肥旋告淪陷,日軍入侵,強搶豪奪、無惡不作。面對外辱,劉家後人知不能敵。只得將虢盤重新入土,他們將虢盤深埋丈余,其上鋪草植樹。而後舉家外遷,以避戰亂。日寇多次搜掠也成泡影。抗戰後,李品仙任安徽省省長,他是一個“古董迷”,曾利用職權在皖盜竊楚墓,攪得民聲沸騰。對虢盤他更是垂涎欲滴。他一再派人前去盤索,在遭到拒絕後竟將劉家大廳中所掛字畫搜刮一空。不久他又派一營部隊進駐劉老圩,天天逼劉氏後人交出虢盤。劉家人無奈,只好再次舉家出逃避難。在此期間,李品仙的親信合肥縣長隆武功為討好上司,親自帶人到劉家老宅,將幾十間房屋的地板全部撬開並挖地三尺以尋虢盤。終亦未果,悻悻而去。

保護工作

  新中國成立後,國家對文物保護工作十分重視,1949年冬,政務院給皖北行署發電報,指示查明虢盤下落。皖北行署當即派人專程到劉老圩向劉肅曾全家傳達政府保護文物的政策。劉肅曾當即表示:“保護國寶,責任非輕,個人力薄,盤之安全可慮;現政府如此重視,亟願獻出,從此國寶可以歸國,獲卸仔肩,亦為幸事樂事。”遂於1950年1月19日在其家中一間人跡罕至而又破舊不堪的屋子裡,挖開歷經14年的封土,將虢盤掘出,獻給國家。虢季子白盤自1864年初夏與劉銘傳結緣,歷盡滄桑86載,傳四代人,終獲新生。三代吉金,慧命永延,誠不虛也! 就在虢盤擬送北京時,一件意想不到的盜竊破壞國寶事件突然發生。一名犯罪分子溜進劉家,手持鋼鋸準備鋸下8隻饕餮銜環,聲音驚動了守護在附近的解放軍戰士,當即將他抓獲,使國寶免受破壞。事件發生後,人民政府指示迅速將虢盤運送北京,並請劉肅曾同行。虢盤抵京後,董必武、郭沫若、沈雁冰等親切接見了劉肅曾,文化部頒發了獎狀。郭沫若先生還於1950年3月設宴招待劉肅曾,並即席親筆題詩一首相贈:“虢季獻公家,歸諸天下有。獨樂易眾樂,寶傳永不朽。省卻常操心,為之幾折首。卓卓劉君名,傳誦婦孺口。可賀孰逾此,壽君一杯酒。”從此,與毛公鼎、散氏盤並稱為古代三大青銅瑰寶的虢季子白盤就由國家珍藏保護起來,現存中國國家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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