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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濤百科介紹

人物生平

  晉代
山濤

山濤

吏部尚書。為竹林七賢之一。西晉河內懷縣(今河南武陟西,據河南省武陟縣大虹橋鄉網站資料,大虹橋鄉是山濤出生地,不知詳否)人。早孤,家貧。雖居高官榮貴,卻貞慎儉約,俸祿薪水,散於鄰里,時人謂為璞玉渾金。武帝時任尚書之職,凡甄拔人物,各有題目,稱山公啟事。 山濤好老莊學說,與嵇康、阮籍等交遊。為人小心謹慎,山濤在竹林七賢中年齡最大,投靠司馬氏,仕途平步青雲。生活非常節儉。山濤推薦好朋友嵇康來洛陽做官,沒料到嵇康不但不領情,還寫了一篇《與山巨源絕交書》的奇文,稱“志氣所託,不可奪也”,“又每非湯武而薄周孔,在人間不止此事,會顯世教所不容”,“不可己嗜臭腐,養鴛雛以死鼠也”。然而,嵇康在刑場臨死前將自己的兒女託付給了山濤,留言道“巨源在,汝不孤矣”。在嵇康被殺後二十年,山濤薦舉嵇康的兒子嵇紹為秘書丞。年四十,始為郡主簿。   早前,山濤見司馬懿與曹爽爭權,乃隱身不問事務。司馬師執政後,欲傾心依附,被舉秀才,除郎中,累遷尚書吏
山濤

山濤

部郎。司馬昭以鍾會作亂於蜀,將西征,任濤為行軍司馬,鎮鄴。昭進爵晉公,濤主張以司馬炎為太子。炎代魏稱帝時,任山濤為大鴻臚,加奉車都尉,進爵新沓伯。出為冀州刺史,甄拔隱屈,搜訪賢才三十餘人。入為侍中,遷吏部尚書、太子少傅、左僕射等。每選用官吏,皆先秉承晉武帝之意旨,且親作評論,時稱《山公啟事》。曾多次以老病辭官,皆不準。後拜司徒,復固辭,乃歸家。有集十卷,亡佚,今有輯本。 王戎曾稱濤為“璞玉渾金,人莫知其器。”  山氏名人,惟山濤最為有名,名望、地位、學術和事跡莫出其右者。據《世說新語》載,山濤祖本父曜,山濤之父山曜(宛句令)的姑姑山氏夫人為魏粟邑令張先生張汪之妻。山氏夫人的女兒張春華為司馬懿的正室夫人,後尊為晉宣穆皇后,是司馬師、司馬昭的親生母親。山濤五子:山該、山淳、山允、山謨、山簡。山簡之子為山遐 ,遐字彥林,為餘姚令。

史籍記載

  晉書 列傳第十三  山濤,字
山濤

山濤

巨源,河內懷人也。父曜,宛句令。濤早孤,居貧,少有器量,介然不群。性好《莊》《老》,每隱身自晦。與嵇康、呂安善,後遇阮籍,便為竹林之交,著忘言之契。康後坐事,臨誅,謂子紹曰:「巨源在,汝不孤矣。」  濤年四十,始為郡主簿、功曹、上計掾。舉孝廉,州辟部河南從事。與石鑒共宿,濤夜起蹴鑒曰:「今為何等時而眠邪!知太傅臥何意?」鑒曰:「宰相三不朝,與尺一令歸第,卿何慮也!」濤曰:「咄!石生無事馬蹄間邪!」投傳而去。未二年,果有曹爽之事,遂隱身不交世務。  與宣穆後有中表親,是以見景帝。帝曰:「呂望欲仕邪?」命司隸舉秀才,除郎中。轉驃騎將軍王昶從事中郎。久之,拜趙國相,遷尚書吏部郎。文帝與濤書曰:「足下在事清明,雅操邁時。念多所乏,今致錢二十萬、谷二百斛。」魏帝嘗賜景帝春服,帝以賜濤。又以母老,並賜藜杖一枚。  晚與尚書和逌交,又與鍾會、裴秀並申款昵。以二人居勢爭權,濤平心處中,各得其所,而俱無恨焉。遷大將軍從事中郎。鍾會作亂於蜀,而文帝將西征。時魏氏諸王公並在鄴,帝謂濤曰:「西偏吾自了之,後事深以委卿。」以本官行軍司馬,給親兵五百人,鎮鄴。  鹹熙初,封新沓子。轉相國左長史,典統別營。時帝以濤鄉閭宿望,命太子拜之。帝以齊王攸繼景帝後,素
山濤(上左三)

山濤(上左三)

又重攸,嘗問裴秀曰:「大將軍開建未遂,吾但承奉後事耳。故立攸,將歸功於兄,何如?」秀以為不可,又以問濤。濤對曰:「廢長立少,違禮不祥。國之安危,恆必由之。」太子位於是乃定。太子親拜謝濤。及武帝受禪,以濤守大鴻臚,護送陳留王詣鄴。泰始初,加奉車都尉,進爵新沓伯。  及羊祜執政,時人慾危裴秀,濤正色保持之。由是失權臣意,出為冀州刺史,加寧遠將軍。冀州俗薄,無相推轂。濤甄拔隱屈,搜訪賢才,旌命三十餘人,皆顯名當時。人懷慕尚,風俗頗革。轉北中郎將,督鄴城守事。入為侍中,遷尚書。以母老辭職,詔曰:「君雖乃心在於色養,然職有上下,旦夕不廢醫藥,且當割情,以隆在公。」濤心求退,表疏數十上,久乃見聽。除議郎,帝以濤清儉無以供養,特給日契,加賜床帳茵褥。禮秩崇重,時莫為比。  後除太常卿,以疾不就。會遭母喪,歸鄉里。濤年逾耳順,居喪過禮,負土成墳,手植松柏。詔曰:「吾所共致化者,官人之職是也。方今風欲陵遲,人心進動,宜崇明好惡,鎮以退讓。山太常雖尚居諒闇,情在難奪,方今務殷,何得遂其志邪!其以濤為吏部尚書。」濤辭以喪病,章表懇切。會元皇后崩,遂扶興還洛。逼迫詔命,自力就職。前後選舉,周遍內外,而並得其才。  鹹寧初,轉太子少傅,加散騎常侍;除尚書僕射,加侍中,領吏部。固辭以老疾,上表陳情。章表數十上,久不攝職,為左丞白褒所奏。帝曰:「濤以病自聞,但不聽之耳。使濤坐執銓衡則可,何必上下邪!不得有所問。」濤不自安,表謝曰:「古之王道,正直而已。陛下不可以一老臣為加曲私,臣亦何必屢陳日月。乞如所表,以章典刑。」帝再手詔曰:「白褒奏君甚妄,所以不即推,直不喜凶赫耳。君之明度,豈當介意邪!便當攝職,令斷章表也。」濤志必欲退,因發從弟婦喪,輒還外舍。詔曰:「山僕射近日暫出,遂以微苦未還,豈吾側席之意。其遣丞掾奉詔諭旨,若體力故未平康者,便以輿車輿還寺舍。」濤辭不獲已,乃起視事。  濤再居選職十有餘年,每一官缺,輒啟擬數人,詔旨有所向,然後顯奏,隨帝意所欲為先。故帝之所用,或非舉首,眾情不察,以濤輕重任意。或譖之於帝,故帝手詔戒濤曰:「夫用人惟才,不遺疏遠單賤,天下便化矣。」而濤行之自若,一年之後眾情乃寢。濤所奏甄拔人物,各為題目,時稱《山公啟事》。  濤中立於朝,晚值後黨專權,不欲任楊氏,多有諷諫,帝雖悟而不能改。後以年衰疾篤,上疏告退曰:「臣年垂八十,救命旦夕,若有毫末之益,豈遺力於聖時,迫以老耄,不復任事。今四海休息,天下思化,從而靜之,百姓自正。但當崇風尚教以敦之耳,陛下亦復何事。臣耳目聾瞑,不能自勵。君臣父子,其間無文,是以直陳愚情,乞聽所請。」乃免冠徒跣,上還印綬。詔曰:「天下事廣,加吳土初平,凡百草創,當共盡意化之。君不深識往心而以小疾求退,豈所望於君邪!朕猶側席,未得垂拱,君亦何得高尚其事乎!當崇至公,勿復為虛飾之煩。」濤苦表請退,詔又不許。尚書令衛瓘奏:「濤以微苦,久不視職。手詔頻煩,猶未順旨。參議以為無專節之尚,違在公之義。若實沈篤,亦不宜居位。可免濤官。」中詔瓘曰:「濤以德素為朝之望,而常深退讓,至於懇切。故比有詔,欲必奪其志,以匡輔不逮。主者既不思明詔旨,而反深加詆案。虧崇賢之風,以重吾不德,何以示遠近邪!」濤不得已,又起視事。  太康初,遷右僕射,加光祿大夫,侍中、掌選如故。濤以老疾固辭,手詔曰:「君以道德為世模表,況自先帝識君遠意。吾將倚君以穆風俗,何乃欲舍遠朝政,獨高其志耶!吾之至懷故不足以喻乎,何來言至懇切也。且當以時自力,深副至望。君不降志,朕不安席。」濤又上表固讓,不許。  吳平之後,帝詔天下罷軍役,示海內大安,州郡悉去兵,大郡置武吏百人,小郡五十人。帝嘗講武於宣武場,濤時有疾,詔乘步輦從。因與盧欽論用兵之本,以為不宜去州郡武備,其論甚精。於時鹹以濤不學孫、吳,而暗與之合。帝稱之曰:「天下名言也。」而不能用。及永寧之後,屢有變難,寇賊猋起,郡國皆以無備不能制,天下遂以大亂,如濤言焉。  後拜司徒,濤復固讓。」詔曰:「郡年耆德茂,朝之碩老,是以授君台輔之位。而遠崇克讓,至於反覆,良用於邑。君當終始朝政,翼輔朕躬。」濤又表曰:「臣事天朝三十餘年,卒無毫釐以崇大化。陛下私臣無已,猥授三司。臣聞德薄位高,力少任重,上有折足之凶,下有廟門之咎,願陛下垂累世之恩,乞臣骸骨。詔曰:「君翼贊朝政,保乂皇家,匡佐之勛,朕所倚賴。司徒之職,實掌幫教,故用敬授,以答群望。豈宜沖讓以自抑損邪!」已敕斷章表,使者乃臥加章綬。濤曰:「垂沒之人,豈可污官府乎!」輿疾歸家。以太康四年薨,時年七十九,詔賜東園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襲、錢五十萬、布百匹,以供喪事,策贈司徒,蜜印紫綬,侍中貂蟬,新沓伯蜜印青朱綬,祭以太牢,謚曰康。將葬,賜錢四十萬、布百匹。左長史范晷等上言:「濤舊第屋十間,子孫不相容。」帝為之立室。  初,濤布衣家貧,謂妻韓氏曰:「忍饑寒,我後當作三公,但不知卿堪公夫人不耳!」及居榮貴,貞慎儉約,雖爵同千乘,而無嬪媵。祿賜俸秩,散之親故。  初,陳郡袁毅嘗為鬲令,貪濁而賂遺公卿,以求虛譽,亦遺濤絲百斤,濤不欲異於時,受而藏於閣上。後毅事露,檻車送廷尉,凡所以賂,皆見推檢。濤乃取絲付吏,積年塵埃,印封如初。  濤飲酒至八斗方醉,帝欲試之,乃以酒八斗飲濤,而密益其酒,濤極本量而止。有五子:該、淳、允、謨、簡。

山濤趣事

  竹林七賢中,山濤年紀最大,官也當得最大。 山濤的妻子姓韓,和山濤的感情一直非常好。山濤做官之前,家徒四壁。但韓氏從來沒有怨言,她默默地幫助山濤分擔生活的重負,很多本該由男人去做的粗活重活都由她去做。 所以,有一天,山濤看著勞累的韓氏,憐惜地對她說:“娘子啊,現在的饑寒你暫且忍一忍,我日後定當位列三公,只是不知道到時候娘子你是否做得來夫人哩。” 山濤的話語溫暖而俏皮,這樣一位既有遠大志向又有生活情趣的男人,不由得韓氏不愛。而韓氏的愛很有點愛屋及烏的味道,對於丈夫交往的朋友,她也十分感興趣。 《世說新語·賢媛》里記載,山濤和嵇康、阮籍一見面,就情投意合,好得像一個人。韓氏覺得山濤和這兩位的交往超出了尋常的友誼之情,於是問他怎么回事,山濤就說:“眼下能做我的朋友的,就只有這么兩位了。” 這句話更激起韓氏的好奇心。她對丈夫說:“我也想看看他們,可以嗎?” 有一天,嵇康和阮籍又來了,韓氏生怕觀察得時間不夠充裕,生怕觀察得不夠仔細,就勸山濤將兩個人留下來住宿,並給他們準備了好酒好肉。然後,韓氏“夜穿墉以視之,達旦忘反。”為了偷窺兩位帥哥,韓氏表現了罕見的狂熱,不但把自己家的牆鑽穿了,還一直看到天亮時分才回來。 有人據此斷定嵇康和阮籍共住一屋,是在搞同性戀,不然,何以吸引韓氏不惜破壞自家房子,一看就是一個晚上吶。荷蘭籍漢學家高羅佩在《中國古代房內考》一書中,對《世說新語·賢媛》里的記載,就大加考證了一番,十分肯定地認為嵇康和阮籍都是男同性戀。 但這只是猜測,兩個男人在晚上住在一起就是同性戀,證據也太不充足了。 韓氏看了一個晚上,除了“看”,應該還有“聽”,嵇康和阮籍二人學識深厚,志趣相投,互為知己,他們喝酒聊天,除了風度迷死人,思想的火花相互碰撞出充滿智慧的語言,也能讓韓氏聽得如痴如醉。 後來,當山濤問起韓氏的觀看感受時,韓氏口直心快,也不在乎丈夫的感受,她坦直地對他說:“君才致殊不如,正當以識度相友耳!” 你呀,你呀,才智情趣比他們差遠了!以你的見識與氣度和他們交朋友,還差不多! 難道丈夫都是別人的好?山濤大約有點吃醋,聽到這話總算找到一點自尊,就說:“是啊,是啊,他們也總認為我的氣度勝過他們啊!” 看來,韓氏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韓氏拿自己的丈夫與嵇康阮籍對比,說“君才致殊不如”,可見韓氏看一個男人,首先還是看他的才華情趣,外貌擺在更次要的位置。要知道,她所“偷窺”的嵇康可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型男”啊,可是韓氏對於嵇康的長相,一點也沒有評說。怕是不敢吧?在那個時代,做一個公開鑑賞男色的前衛女人,還是需要一點勇氣的吧。

人物評價

  竹林七賢之山濤  最早知悉山濤,是因為讀了嵇康那篇大氣磅礴、盡人皆知的《與山巨源絕交書》。在這文章中,嵇康表明了自己的厭惡仕祿,不願與世合流的立場。也是因為這篇文章,使得在人們眼中的山濤,似乎是站在名士的對立面,對他頗有微詞。認為他是“竹林七賢”中的叛徒。直到最近讀了《晉書》中的《山濤傳》和《世說新語》里關於介紹他的一些文章,才對他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山濤字巨源,河內懷縣(今河南武陝西)人。山濤很小就失去父親,家貧,卻有器量,卓然不群。他生性喜愛《老子》、《莊子》,常常有意掩蓋自己的鋒芒,不讓人知。他和嵇康、呂安等人很要好,後來又遇到阮籍,就結交成竹林賢士,情投意合。嵇康後來犯了罪,臨刑前,對他兒子嵇紹說:“有山濤在,你就不會成為孤兒了。”山濤對待嵇紹視同己出,甚至有過之無不及。嵇康去世20年後,山濤頂著重重壓力,舉薦嵇紹任秘書丞,並毫無保留向他傳授為官之道。有一天嵇紹問山公進退的道理,山濤說:我替你想了很久了,天地四季,還有消長變化,更何況是人呢? 山濤真可謂把嵇紹“扶上馬又送一程”,沒有辜負嵇康的“託孤”之情。後來京城又發生變亂,嵇紹跟隨晉惠帝,出兵迎戰於湯陽,不幸戰敗,敵人射矢如雨,嵇紹中箭死於皇帝身旁,血濺御衣。事後,晉惠帝為了紀念嵇紹捨不得讓人洗去御袍上的血跡。歷史往往和人開玩笑,當初嵇康為司馬氏所殺,其子嵇紹卻為了保護司馬氏血灑疆場,不知嵇康如果九泉之下有靈的話,將要做何感想呢?  山濤在竹林七賢中年齡最長。他出仕卻很晚,年屆四十,才做了郡主簿。被薦舉為孝廉,後州里提拔他為河南從事。山濤第一次做官大約在正始六年(公元246年)左右,初次入仕時間極短,沒做多久就棄官逃走了。到了248年就開始同嵇康、阮籍同做竹林之遊。短短的幾年隱居生活後,山濤開始了第二次入仕。  司馬懿奪取政權後,因為司馬懿的夫人張皇后的母親山氏是山濤的表姑的緣故,他第二次應召入仕。在他此後三十多年的宦海生涯中,他權高位重,深受司馬家族的倚重,但他並沒有像當時石崇、王愷那樣,斂財鬥富,生活奢靡。而是雅操清明。殫精竭慮為朝廷選拔人才。山濤兩次擔任選拔人才的吏部官員有十餘年,每有一個職位空缺,他就先擬定幾個人,看皇帝意中傾向誰,他再公開啟奏,按照皇帝的心意把他所想的作為先考慮的對象。所以有時皇帝所用的人,並不是最佳推薦者,一般人不了解內情,認為是山濤憑自己的好惡任意選人。有人在皇帝面前攻擊誣陷山濤,所以皇帝親手給山濤寫信告誡他:“任人唯才,不要因為疏遠貧寒而遺漏,天下就能太平了。”山濤依舊我行我素,《世說新語》記載:山司徒(濤)前前後後選拔的官吏,幾乎遍及文武百官。凡是經過他考察的官吏,都和他說的一樣。只有任用陸亮是皇上下詔用的,當時山司徒的意見和皇上不同,力爭皇帝也不從。陸亮不久也因為受賄被撤職了。 由於山濤任人唯賢,大公無私,所以在朝中享有很高威望,年過七十,還掌管選拔官吏的重任。  在魏晉時期,由於社會動盪,社會風氣也日漸式微,官吏們貪贓枉法、賄賂公卿現象比比皆是。但山濤他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潔身自好,獨善其身。當初,陳郡人袁毅曾做鬲縣令,送給山濤一百斤絲,山濤不願獨自違抗當時的風氣,就收下來藏在閣子上。後來袁毅惡跡敗露,用囚車送他到廷尉治罪,凡是他所賄賂的人,都要被追究。山濤就把絲拿出來交給官吏,上面積有多年灰塵。但印封卻完好如初。他身居宦海,卻淡泊名利,晉武帝每次賞賜給山濤的東西總是不多,謝安拿這件事問家裡的晚輩,謝玄回答:大概是想要的不多,所以給的人就給他少了。” 在當時政治風氣下,能做到這一點,山濤的確難能可貴。  山濤還敢於直言,不唯上。鹹熙初年,山濤被封為相國左長吏。當時因為山濤在故里素負重望,晉帝就叫太子前往拜謁。司馬昭把司馬攸過繼給司馬師為嗣,平時也看重司馬攸,曾對裴秀說:“大將軍(司馬師)開創基業還末完成,我不過是接隨其後罷了,所以要立司馬攸,將來好歸功於兄長,你看如何?”裴秀認為不能這樣做。司馬昭又問山濤,山濤回答:“廢棄年紀大的而立年紀小的,違背禮制,不吉祥。(涉及)國家安危的大事,一定要依循古制。”於是,太子的位置才確定下來。後來太子親自去拜謝山濤。羊祜執政時,當時有人想加害裴秀,山濤堅決地保護了他。因此不合朝遷權臣的心意,被外放做了冀州刺史,兼任寧遠將軍。晉武帝(司馬炎)在宣武場講習軍事,皇上準備停止武備,提倡教化,所以親自駕到,召集所有大臣參加。山濤認為這樣不妥,就和各位尚書談論孫武、吳起用兵的本意,還進一步作了探討,舉坐無不交口稱讚,都說:山少傅所言,真是至理名言吶。後來,王侯們驕奢放縱,給國家造成禍害。各地的盜賊也紛紛聚合,郡國因為沒有武備,不能加以制服,就逐漸擴大起來,一切都和山濤所說的一樣。  隨著時間推移,他的官職越來越大,權力也越來越大,但他一直很清醒,多次以老、病為由辭官,無奈皇帝不許,還將他的官職升為司徒。公元281年,他已經77歲高齡,在他反覆上表苦辭之下,晉武帝司馬炎才答應讓他回家休息。過了兩年“隱居”生活後,他平靜地離開了人世。  竹林七賢之一的王戎曾經品這樣評價山濤:他就像未經雕琢的玉石,未經提煉的礦石,人們都喜愛它的珍貴,卻不能估量它的真實價值。看了山濤的逸事,我覺得評價很中肯。人們指責山濤,貶低山濤,主要認為他不該出仕司馬氏。實際上,把山濤放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看一看,他對社會的貢獻和自我價值的實現,遠比醉臥竹林、博得一些清譽有意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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