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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鞏百科介紹

王鞏簡介

  王鞏,字定國,號清虛居士,北宋著名詩人、畫家。王鞏官位不高,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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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鞏像

生勤於寫作,著有《隨手雜錄》、《甲申雜記》、《聞見近錄》、《王定國詩集》、《王定國文集》、《清虛雜著補闕》等書,以其正直的品格和豪氣真情,活躍在北宋中後期的政壇上,為時人所敬重。  宋神宗元豐二年(1079年)八月,時任徐州太守的蘇軾因“烏台詩案”被捕。蘇軾的好友王鞏也受到牽連而被處置。御史舒亶奏曰:“(蘇軾)與王鞏往還,漏泄禁中語,陰同貨賂,密與宴遊。”於是時任秘書省正字的王鞏不久便被貶到賓州(今廣西賓陽)去監督鹽酒稅務。

烏台詩案

  在20多個“烏台詩案”案犯中,王鞏是被貶得最遠、責罰最重的。這使蘇東坡很內疚,說:“茲行我累君,乃反得安宅”。王鞏被開封府差役押往賓州之前,蘇東坡去看望他,還為他作了送別酬唱《次韻和王鞏六首》,其一云:  欲結千年實,先摧二月花。  故教窮到骨,要使壽無涯。  久已逃天網,何而服日華。  賓州在何處?為子上棲霞。  王鞏在賓州期間,蘇東坡還給他寫過很多書信,一再表示王鞏因自己而無辜受牽連,遭受了那么多苦難,他感到很是內疚很難過。蘇軾還在《王定國詩集敘》中說:“今定國以余故得罪,貶海上五年,一子死貶所,一子死於家,定國亦幾病死。余意其怨我甚,不敢以書相聞。”蘇軾勸王鞏不要灰心,並建議他用“摩腳心法”對付瘴氣,“每日飲少酒,調節飲食,常令胃氣壯健。”遠在嶺南賓州的王鞏為了安慰蘇軾,則在給蘇軾的回信中大談道家長生之術,說自己正在賓州修行。蘇東坡還很喜歡廣西的丹砂等特產,便從黃州致信對王鞏說:“桂砂如不難得,致十餘兩尤佳。”親密之情溢於言表。  除此之外,王鞏與蘇軾的書信更多的是交流詩詞書法繪畫心得。蘇軾說:“(定國)以其嶺外所作詩數百首寄余,皆清平豐融,藹然有治世之音,其言志與得道行者無異。”一次,王鞏寄書蘇軾,蘇軾看後直感嘆道,“定國所寄臨江軍書,久已收得。二書反覆議論及處憂患者甚詳,既以解憂,又以洗我昏蒙,所得不少也。然所得非苟知之亦允蹈之者,願公常誦此語也。杜子美窮困之中,一飲一食,未嘗忘君。詩人以來,一人而已。”兩名落拓名士“居廟堂之高而憂其民,處江湖之遠而憂其君”的赤子之心由此可見一斑。  桂林太守幾時行,泛汴桃花浪已騰。  目極雲陰低遠樹,夜寒風急亂春燈。  有研究說,這首膾炙人口的《寄桂州張諫議和永叔》就是王鞏在賓州的作品。事實上,王鞏居賓州而不為貶謫縈心,卻“更刻苦讀諸經,頗立訓傳以示意”(《王定國文集敘》),他寫下《論語注》十卷,秦觀還特地為之作序。可惜的是,成書於明朝萬曆年間的《賓州志》,對王鞏謫官南疆賓州有簡單的記錄,卻獨不見王鞏的詩作。筆者費力頗多,也找不到更多王鞏在賓州的作品,真可謂詩蹤迷茫,遺憾啊。

王鞏之戀——柔奴

  王鞏家中原養有好幾個歌女,其中一位複姓宇文、名曰柔奴者最是眉清目秀、蕙質蘭心。王鞏定案後,家奴歌女紛紛散去,惟有柔奴一人願意陪伴王鞏共赴賓州。賓州的僻遠、路途的艱辛柔奴並非不知,但忠誠的她毅然與王鞏一同踏上了前往賓州的道路。

王鞏與柔奴

  從1079年12月到1083年10月,王鞏與柔奴一起在賓州生活了三年多。王鞏在賓州潑墨吟詩,訪古問道,柔奴則歌聲相伴,溫柔慰藉,催促奮發。後來,王鞏奉旨北歸,得以宴請蘇軾。蘇軾發現雖遭此一貶,王鞏不但沒有通常謫官那種倉皇落拓的容貌,還神色煥發更勝當年,性情更為豁達,不由疑惑:“定國坐坡累謫賓州,瘴煙窟里五年,面如紅玉。”在逆境中,王鞏精神不倒,技藝大進,著述不絕,“尤為坡所折服。”究竟是什麼原因使他免於沉淪?王鞏笑了笑,叫出柔奴為蘇軾獻歌。只見窈窕的柔奴輕抱琵琶,慢啟朱唇,輕送歌聲。蘇東坡以前也見識過柔奴的才藝,如今覺得她的歌聲更為甜美,容顏也更紅潤,看來賓州的水土真是養人啊!王鞏告訴蘇軾,這幾年來多虧柔奴陪伴他在南疆僻嶺的賓州度過了寂寞艱苦的歲月。蘇軾試探地問柔奴:“嶺南應是不好?”柔奴則順口回答:“此心安處是吾鄉。”沒想到如此一個柔弱女子竟能脫口說出如此豁達之語,蘇東坡對柔奴大為讚賞,立刻填詞《定風波》一闋: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教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里歸來顏愈少,微笑,時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編者按:其實,這句話並不是柔奴首創,白居易有詩云:“無論海角於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卻足見柔奴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子)  此曲傳開後,“點酥娘”柔奴在京城的名聲大噪!王鞏與柔奴的賓州之戀也流傳開來,成了堅貞愛情的古典詮釋。《古今情海》就將王鞏的此次官宦沉浮及其與宇文柔奴的愛情載記下來,流傳後世……

對三槐堂王鞏及其子女的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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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槐堂

王鞏在北宋中後期的歷史上,是一個很活躍的人物。這倒不是因為他在政壇上春風得意,官高爵重,而是因為他正直的品格和傲世的豪氣,以及與蘇軾兄弟的真摯友情,都為同時代人所欽重。而且他一生勤於著述,是三槐王氏中唯一有著作流傳至今的人。王鞏先祖的一生,包括生平、仕宦、事跡、性格、妻室、子女、功德等等。經本人認真地詳細地查資料、閱史冊、考宗譜,據多方摘錄史冊資料、推算曆代紀年、反覆論證、探研;從整個歷史觀點、年齡時間段於以分析和考究。  一、從王鞏的生平與仕宦述評  王鞏,字定國,號介庵,自號清虛居士,王旦之孫,王素第四子。他的生卒年,據(宋)陸游《老學庵筆記》卷四記載:“王定國素為馮當世(京)所知,而荊公絕不樂之。一日,當世力薦於神宗,荊公即曰:‘此孺子耳。’當世忿曰:‘王鞏戊子生,安得謂之孺子!’蓋鞏之生與同天節同日也。荊公愕然,不覺退立。”這是說王鞏與神宗俱生於戊子年,此年為仁宗慶曆八年(1048年)。其卒年,據(清)王國棟《王氏宗譜‘三槐王氏’》卷一記載:“卒北宋政和七年(1117年)丁酉十二月初一日”,則其享年應為七十歲。歷宦通判揚州,可權知宿州,仕右朝奉郎、後宦止宗正寺丞。  據(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記載;王鞏年輕時,“篤學力文,志節甚堅,練達世務,強力敢富”。上書言事,多切時病。特為大臣吳充、馮京所器重。  王鞏入仕,是靠恩蔭,補為校書郎。累官大理評事,遷太常博士。北宋神宗熙寧八年(1075年)四月,坐見徐革言涉不順而不告,追兩官勒停。不久,又復為秘書省正字。  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年),坐借趙居兵書,追兩官勒停。熙寧十年,築清虛堂於其居室之西。據(宋)蘇轍《欒城集》卷二四載,蘇轍為之作《王氏清虛堂記》。  神宗元豐二年(1079年)十二月,敘復太常博士。但不久,又“坐與蘇軾交通,受謗訕文字不繳,又受王詵金,謫監賓州(今廣西賓陽)鹽酒稅”。當時王鞏的官職還是“秘書省正字”,因御史舒宣奏言:蘇軾“與王鞏往還,漏泄禁中語,朗同貨賂,密與宴遊”。據(清)徐松輯《宋會要輯稿》“職官”六六之一○記載;“蘇軾被貶官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還牽連了一批人。、  哲宗元祐元年(1086年),由司馬光推薦,擢力宗正丞。十月二十五日,他上疏論“宗室疏遠者,不當禰皇伯、皇叔。言者摭其疏,指為離間宗室,除揚州通判”。據(宋)蘇轍《欒城集》卷二八記載,蘇轍為作《制詞》云:具官萊,亦故相之子孫而名臣之子也,生於富貴而篤志於學,勇於議論而不謀其身。淮南大邦,民病水旱。往貳其事,益試爾才。  而《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三五九“注”云:王鞏於是年十一月十六日“通判西京”,那么,王鞏為揚州通判,應在任西京(今河南洛陽)通判之後。擬或有西京之命而未赴任,又改任揚州。  (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二四載:宋哲宗元祐四年(1089年)三月二十六日,“前通判揚州王鞏知海州(今江蘇淮安)”。同年六月八日,又改知密州(今山東諸城)。同年九月二十二日,“詔王鞏罷知密州,送吏部”。因恩例,乞得管勾太平觀。  (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四五載:元祐五年(1090年),“起判登聞鼓院”,又為御史朱光庭所攻,“詔鞏別與差遣”。  (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五四載:元祐六年正月,“右承議郎王鞏用蘇轍、謝景溫薦,除知宿州(今安徽宿縣)”。制詞為劉敏所作,詞云:有地千里而長百吏,發政施令,良民足以馴養,猾吏足使畏服,有志之士,知其可以有為,莫不願之矣。以某等通敏用務,付之專城之寄,符離、吳興又東南之奧壤也,思所建置,以副休命。  據(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記載:但這次任命,王鞏依然沒有做長,到六月八日,“鞏罷宿州”,“十月六日,鞏責”。這次罷職仍然是因為被人攻擊,只好依舊管勾太平觀。“改朝奉郎,管勾鴻慶官”  哲宗紹聖初(1094年),謫簽書榮州(今四川榮縣)判官廳公事。紹聖中,王鞏在蘄州(今湖北蘄春),至於是何官職,則不可知。  哲宗元符元年(1098年),因經常上書議論朝政,“追毀出身以來告敕,除名勒停,送全州編管”,一直到元符三年才歸來。  徽宗建中靖國(1101年)’,王鞏“復朝散郎”,用為河南通判。  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王鞏被“送吏部,與合入差遣”。秋,“按事永安縣”。九月己亥(十七日),朝廷大興黨禍,(元)脫脫《宋史》卷一九《徽宗紀》記載:“籍元裙及元符末宰相文彥博等、侍從蘇軾等、余官秦觀等、內臣張士良等、武臣王獻可等凡百有二十人,御書刻石端禮門”。在“余官”中,就有王鞏。在“侍從”中,有王鞏的從侄王古。此後,王鞏的事跡據(清)王國棟《王氏宗譜·三槐王氏》卷一云:“黨籍興,再貶廣西。犬觀中,例還,遂致仕。晚年徙居高郵(今江蘇高郵)。”看來,王鞏最後應是終老於此的。馬永卿《元城(劉安世)語錄》云:“王鞏定國多識前言,往乃服林靈素丹藥,暴得疾苦。”據(清)黃宗羲、金祖望《宋元學案》卷九九《宗丞王先生鞏》記載:“王定國多識前言往行,乃服林靈素丹藥,得疾焚死”,不知如何改變。但王鞏得享高年,大概是沒有疑問的。  二、從王鞏的一生事跡述評  王鞏一生雖然豐富多彩,據(清)王國棟《王氏宗譜·三槐王氏》卷一記載:被稱為“文採風流為一時所宗”,但在仕途上卻始終磕磕絆絆。(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評其:“跌宕傲世,好臧否人物,其口可畏,以是頗不容於人,每除官,輒為言者所論,故終不顯”。對王鞏評價分歧最大的是他在揚州判官任上。劉摯曾經就王鞏的事論說:“通判揚州,在任皎皎當事,府賴以治,更謝景溫、王安禮二守皆相歡喜。”史稱“在官無過”,但安鼎、姚動在王鞏知宿州時,卻論列王鞏“在揚州日,交通州吏馬守珍,逾違公事”。為此,他在宿州的差使也沒有能幹多久。這些人攻擊他的另一藉口是他在揚州有“少年之過”。劉摯這樣說,蘇轍也說:“(王)鞏之所長,人所難能,所短,或少年所不免。”是何“少年之過”?諸人未明言,朱光庭曾云:王鞏“頃為揚州通判,以私用刑而得罪去”,似乎是王鞏少年使氣任性,耍公子哥兒的脾氣吧。  王鞏善應對,紹聖初,陳次升曾“累章劾章惇”,哲宗對章惇寵替不衰,故奏章都被留中。(元)脫脫《宋史》卷三四六《陳次升傳》  說:“章惇文字勿令絕。”陳次升向王鞏請教,“鞏日:‘君胡不云:諫臣,耳目也;帝王,心也。心所不知,則耳目為之傳達;既知之,何以耳目為?,居數日,復入見,帝申前旨,乃以鞏語對。帝日:‘然'顧未有代之者爾。’訖不克去”。  王鞏喜上書,議論朝政,在當時也很有名,雖曾為此屢次吃大虧,但賦性不改。早年“上書言事,多切時病”。據(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載:從賓州歸來後,“言事如故”。據(元)脫脫《宋史》卷二九七《孔宗翰傳》記載:哲宗初立,高太后主政,求取直言。“吏民上書以千數,詔司馬光采閱其可用者十五人,獨稱獎其二,乃宗翰與王鞏也”。這次上書,為王鞏帶來了好運,從此為司馬光所知,並且,“緣此得減二年磨勘,仍擢為宗正寺丞”。司馬光曾對蘇軾稱王鞏“忠義”,並“親書與鞏簡帖,與鞏往複議論政事”。司馬光還曾對另一大臣李清臣,“稱鞏之賢”。王鞏後因上書論宗室事,被斥貶。到哲元符元年,朝廷甚至來了個算總帳,“坐元祐中及元豐末累上書議論朝政,欲盡變先朝法度,追毀出身以來告敕,除名勒停,送全州編管”。可以說,上書論政帶給他的多是災禍。  王鞏得到很多人的賞識,如前所言馮京、司馬光,蘇軾兄弟更是對他青眼有加。丞相劉摯甚至與之結為姻親,為子娶王鞏女。宰相呂大防也“愛其才”,當王鞏對除知海州不滿意時,特改王鞏知密州。其餘黃庭堅、秦觀、王安禮、謝景溫亦都喜 與王鞏交遊。但,朝臣中還有不少人對王鞏有看法,前述王安石說他是“孺子”;除知宿州,為安鼎、姚勐所彈;受蘇軾牽連貶賓州,也是有人看不慣他;為宗正丞,被指離間宗室;判登聞鼓院,被朱光庭執奏“未協公議”,據(宋)張邦基《墨莊漫錄》卷一記載:“王鞏定國為太常博士,常從術士作軌革,畫一堂廡,庭中有明珠一枚,旁置棋局。未幾為御史朱光庭所抨,得補外”。直到最後算總帳,被“除名勒停”,可謂毀譽不一,榮辱不等。  三、從王鞏的人品性格述評  王鞏平生最讓人稱道的事有兩件,反映了王鞏的胸襟氣度和灑脫不羈的名士性格。  第一件事頗能反映王鞏名士風流的一面。王鞏與蘇軾兄弟相識時,風華正茂,詩作的好,書法也很有造詣,故蘇軾特別賞識他。南宋羅大經云:“東坡於世家中得王定國,於宗室中得趙德麟,獎許不容口。”亦從側面證實了這一點。 .  王鞏的詩為蘇軾所激賞,張邦基也曾作過記述:“王定國持詩與東坡,東坡答書云:‘新詩篇篇皆奇,老拙此回真不及,窮人之具輒欲交割與公。’魏道輔(泰)見而笑日:‘定國亦難作交代,只是且權攝耳。’”  (元)脫脫《宋史》卷三二○《王素傳》附。熙寧十年(1077年)四月,蘇軾知徐州。王鞏時年三十歲,第二年秋季到徐州訪蘇軾,過了十幾天飲酒賦詩、快樂似神仙的日子。“與客游泗水,登魑山,吹笛飲酒,乘月而歸。軾待之於黃樓上,謂鞏日:‘李太白死,世無此樂三百年矣。’”這件事宋人廣為流傳,成為文人雅集的典範。  第二件事是因受蘇軾詿誤,被貶監賓州鹽酒稅。據(元)脫脫《宋史》卷三三八《蘇軾傳》記載:宋元豐二年(1079年)三月,蘇軾知湖州。言官何正臣、舒壹、李定等摭拾詩文表章中語,彈劾蘇軾攻擊新法、謗訕朝廷。這其實是朝廷內部黨派的鬥爭,蘇軾只是反對派藉以發難的藉口。御史台派人到湖州逮捕蘇軾,“逮赴台獄,欲置之死,鍛鍊久之不決”。因高太后救解而神宗也愛重其才,到十二月庚申(二十八日),才釋放出獄,(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三○一:“責授檢校水部員外郎、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簽書公事,令御史台差人轉押前去”。這就是著名的“烏台詩案”。  據(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記載:蘇軾被貶,牽連了許多人,其中王鞏被貶監賓州鹽酒稅。這次貶謫,對王鞏而言,遭遇堪悲,“定國以余故得罪,貶海上三年,一子死貶所,一子死於家,定國亦病幾死”。 但在廣南生下了王皋。他仍然心胸坦蕩,“安患難不戚於懷”。許多朋友對此讚嘆不已,包括蘇東坡,也十分感慨。王鞏奉調回江西後,首先就是把在嶺外作的詩歌數百首,寄給蘇軾,讓蘇軾品題。蘇軾在《王定國詩集序》中說:“定國以余故得罪,……余意其怨我甚,不敢以書相聞。而定國歸至江西,以嶺外所作詩數百首寄余,皆清平豐融,藹然有洽世之音,其言與志得道行者無異。幽憂憤嘆之作,蓋亦有之矣,特恐死嶺外,而天子之恩不及報,以忝其父祖耳。孔子日:‘不怨天,不尤人。’定國且不我怨,而肯怨天乎!余然後廢卷而嘆,自恨知人之淺也。”(宋)蘇軾《蘇軾全集·文集》卷二九《辨舉王鞏札子》說:“(王鞏)頃者竄逐萬里,偶獲生還,而容貌如故,志氣愈厲。”  (宋)黃庭堅《山谷篥·內集》卷一六《王定國文集序》記載,黃庭堅在為王鞏的文集作序時說:“定國富於春秋,崎嶇嶺海,去國萬里,脫身生還,邂逅江濱,斗酒相勞苦,但以罪大責輕,未有以報君恩為言,郁然發於文藻,未嘗私自憐,此其志未易為俗人道也。”  (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四五九,劉摯說王鞏“坐事,竄南荒三年,安患難,一不戚於懷。歸來顏色和豫,氣益剛實。此其過人甚遠,不得謂無得於道也”。  (宋)羅大經《鶴林玉露·乙編》卷一《王定國趙德麟》記載:“定國坐坡累謫賓州,瘴煙窟里五年,面如紅玉,尤為坡所欽服。”  不僅王鞏能如此,王鞏歌兒宇文氏,也讓蘇軾大為嘆賞:“王定國歌兒日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麗,善應對。家世住京師。定國南遷歸,余問柔:‘廣南風土,應是不好?’柔對日:‘此心安處,便是吾鄉’,”(宋)蘇軾《蘇軾全集·詞集》卷二。蘇軾特為之作《定風波》詞云: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這件事,反映了王鞏憂樂不戚於懷的寬廣胸襟,這是他能在艱難困苦之中,不被壓倒而得以生還的原因。  王鞏生活的時代,正是北宋中期熙豐變法前後,社會矛盾、階級矛盾與民族矛盾交織在一起,變法和反對變法的黨爭也非常激烈。王鞏作為一個有見識的士大夫,不可能不關注這場變革,也不可能不在其中有所作為。從他來往的朋友和王安石對他的態度看,王鞏是不贊成變法的,在這一點上,他與蘇軾兄弟的政治主張是相同的,這是他們深厚友誼的基礎,也因此而博得司馬光的讚賞。他的正直的品行與操守,使他的宦途殼滿了坎坷。熙豐年間,他同情舊黨而受牽連;元祐,他又置身於朔、洛、蜀黨爭之間而無法自拔,最終因與蜀黨之友誼而飽受艱辛流放之苦。  蘇軾說“天將復興王氏也歟,何其子孫之多賢也”。稱其賢,寄以“復興大任,對王鞏而言,這是最好的讚揚了。  四、對王鞏妻室及其子女的考究  王鞏。(1048—1117年)王旦之孫,素公之四子,字定國,號介庵,自號清虛居士。鞏歷宦通判揚州,可權知宿州,右朝奉郎,端明殿學士,工部尚書,後宦止宗正寺丞。其生年,據(宋)陸游《老學庵筆記》卷四記載:王鞏與宋神宗同生於慶曆八年(1048戊子年),其卒年,據《王氏通譜》記載:為徽宗政和七年(1117年)丁酉十二月初一日,享年七十歲。據《宋史》懿敏公列傳、(清)陸心源《宋史翼》卷二六《王鞏傳》、《三槐王氏通譜》記載:鞏生六子一女,奇、時、由、皋。鞏娶副氏生王奇;娶張氏(張方平之三女)生王時、王由;續妾生王皋;鞏還有兩子(名不祥),在貶謫監賓州鹽酒稅時“一子死於謫所,一子死於家”。一女適劉跂,據(元)脫脫《宋史》卷三四○《劉摯傳》記載:“王鞏婿劉跂,字斯立,東光人,元豐二年進士,官朝奉郎。其父劉摯,字莘老,性峭直,有氣節,通達明銳,觸機輒發,不為利怵威誘。仕至宰相,是神宗、哲宗時期的名臣。  王奇,(1068—1112年)副氏所生,出嗣王厚公為子,字守鈞。據脫脫《宋史》記載:奇生於北宋神宗熙寧元年(1068戊申年)十二月初八日,卒於徽宗政和二年(1112年),四十五歲。原配金氏,繼娶曾氏,生二子,倓、作。長子王倓“字靜夫。生宋哲宗元祐四年(1089年)己巳三月初一日。舉茂才,為太學博士、通判澶州,兼判西京勾院事。四遷至朝議大夫,贈紫金魚袋。卒徽宗宣和元年(1119年)己亥,年三十一。贈光祿少卿。配嚴氏,贈餘姚縣君;繼邊氏,封陳留郡君。子二,道、隨”。二子雖皆生於北宋,然主要生活於南宋。(清)王國棟《王氏宗譜·三槐王氏》云:“王道登政和二年(1112年)莫儔榜進±,除秘書郎,歷龍圖閣直學士,扈高宗南渡”云云。次子王作,“字仲連,宋尚書屯田員外郎”。  王時,(1073—1127年)字叔永,號尚夫。生宋神宗熙寧六年(1073年)癸丑正月初八日。元符中舉茂才,諫議大夫任伯雨表請為宣教郎。卒欽宗靖康二年(1127年)丁未七月十一日,年五十五。配宋氏生一子,顏;繼配上官氏(龍圖閣待制均之女)生三子,華、熙、然。見(清)王國棟《王氏宗譜·三槐王氏》卷一。王顏,“字東輝,少穎悟,為宗正公所鍾愛,不幸微疾早逝”。“公配傅氏,夫死守節,無子,養侄惇為嗣”;王華,“字邦輝,生北宋哲宗元祐八年(1093年)癸酉三月初三日。溫恭尚義。屢以秀才薦舉,為國子學錄,流寓潁上”。 “配馮氏,子二,惇、性”;“繼蔡氏,子二,度、志”。四子皆入南宋。且以惇繼王顏,志繼王然;王熙,“太常博士”。後南渡定居;王然,“字季輝。生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己卯閏九月初七日。明經貢,授迪功郎,歷朝奉大夫”。後南渡。卒於孝宗時期。“配胡氏,贈碩人,無出,繼兄華四子志為嗣。妾生一子,學之。”王志、王學之,生北宋末年,主要生活於南宋。  王由,字季長,宋迪功郎,住湖北,配趙氏,生一子,謨。據(宋)張邦基《墨莊漫錄》卷二記載:“都尉王詵為王定國畫《煙江疊嶂圖》,東坡作詩,所謂‘江上愁心千疊山’者。定國死,其子由以畫貨與高郵富人茅生,以獻章獻,或雲禁中”。  王皋(1081—1156年)行四四,字子高。官至殿帥府太尉、晉柱國太傅(從一品).世居汴京開封府開封縣新里鄉大邊村,祖籍山東大名莘縣。宋兵部侍郎、晉國公王祜之玄孫;魏國公、文正公之曾孫;端明殿學士、工部尚書懿敏公王素之孫;太常博士、宗正丞、定國公王鞏之第四子也。皋公生於北宋元豐四年(公元1081年)辛酉二月初二日,卒於紹興二十六年(公元1156年)丙子九月十七日,享年76歲,葬於江蘇蘇州益地鄉。生子三:易、鐸、胤。原配趙氏生易、鐸,繼娶邢氏生胤,懼累贈國夫人。伯易,字吾置,襲父爵,其子孫遷居太倉(崑山)之東沙,後散居于海虞、澄江、常熟一帶,世稱為三沙王氏東沙支始祖;仲鐸,字吾伍,留居荻川,其子孫散居於泰州、蘭陵一帶,世守荻扁父業,世稱為三沙王氏中沙支始祖;季胤,字吾曾,淡漠名利,性好遊歷,後分居無錫沙頭白龍山下(位於南方泉、金雞山、白龍山、鳳凰山一帶),世稱為三沙王氏西沙始祖。南宋建炎三年(公元1129年)己酉三月,王皋祖攜全家隨從孟太后南渡,路過荻扁(蘇州荻川、荻溪),見地濱湖,土肥地厚,遂把家小居姑蘇荻川。皋祖南渡時,牢記曾祖王旦公關於“凡我子孫先代世系必六十年一修,百二十年再修”的教誨,將王氏家譜連同木刻版牃裝了數車,一起南運。幾天后因隨駕至臨安有功,太后聞其名,溫語獎諭,禮賜有加,遂封殿帥府太尉,高宗皇帝賜宅於建康(南京),一處宅所以示獎勵。同年遷居南京應天府(即南京應天府上元縣尚書巷尚書里)。  南宋高宗紹興三年(公元1133年)兩次護駕有功,賜晉柱國太傅。後因與時政不和,金屢侵犯,康王主和議,高宗聽信議和派的主張,放棄北伐,決定與金議和並定都臨安。皋祖後來見南宋朝廷腐敗,收復中原無望,無力回天,慨然長嘆曰:“西湖一窪水,何足濟天下事,吾亦從此逝矣”。遂棄官隱居蘇州陽城西之荻扁。高宗念其有功,多次詔令他還朝做官,他均以體弱多病推辭。正如太尉公碑記載:“六百年來,邱隴巍然,譜載長洲縣下十七都三圖床,字圩東,原子孫敘族守護誠閥閱所,僅見略敘,所由以見,篤生之不偶雲。紹興二十六年九月十七日病逝,世稱為太原三槐三沙王氏南渡蘇州始遷祖。”  “政和初,敘錄世蔭,補修武郎,為修武校尉,遷武略將軍。靖康末,造斥……拒叛賊張邦昌,屢遭困辱。後扈隆裕太后駕,從南行,累立大功,加輔國將軍,拜殿帥,進太尉,予世職。忤權貴,遂致仕。隱居姑蘇之荻扁,為無錫縣三沙王氏之始。詔贈柱國太傅”。“配趙氏,繼配邢氏,封汝南郡君。生三子,易、鐸、胤。”  五、對考究王鞏到底有幾個兒子質疑的見解  對三槐王氏家族的重視,可以說從宋代就開始了。宋朝是一個崇奉文教的社會,重文輕武,三槐王氏家族的光耀,正是這種國家政策和社會風氣鑄造出來的。王氏代有聞人,引起了社會的廣泛注意,有不少士大夫為之寫碑誌或墓誌,文人筆記中,也有不少篇幅,記敘三槐王氏家族的遺聞軼事。  關於《中華王氏家譜研究通訊》總第42期,王元根先生髮表的《三槐堂王鞏有二十多個兒子嗎?》一文,元根先生已下了很大功夫,做了大量地調查和探研。在收集時發現當誤的問題,本人在文中對有些已作了考證與分析,並加注了編者按,這種精神是值得借鑑和學習的。我就元根先生的文章也進行深讀、探討和考證《史記》,綜上所述。有關“三槐堂王鞏到底有多少個兒子”的疑問?史冊完全無載,主要見諸於各種《譜牒》。而民間口頭相傳多有舛誤,或重名、重字名;或生卒相同,是否同人同名、或同人不同名;或父名相同,子名不同;或張冠李戴時有出現;承望不足徵信。因而如何從史料的來源、可信程度上加以分析辨別,去訛存真,就成為王鞏家族研究中需加重視和解決的問題。  家族史的研究,是一個特殊的領域,一班把它歸屬於社會史的範疇。作為一種範式,在具體的研究上,還是離不開傳統史學的基本方法,如考證、推理、演繹、歸納等。  在研究歷史問題上,有些歷史只能是個迷,無法解開。所以說,歷史是複雜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作為今天的人來探討和考證歷史,力求真實,也無法真實起來。當然,不是提倡有意去作假,也不應該作假;更不能抱有莫衷一是的態度。只有下功夫,去閱史書、尋譜牒、查資料。以《史記》來證明,力求真實,符合歷史。在這個問題上,只有靠大家互相理解,在時間上、理念上,相互認同,相信而成;統一起來,作一個權威性的結論,就可以了,就是真實性了。本文擬就此進行一些探索,提出了一些粗淺之見解,以就教於識者。文中不妥之處,懇請專家學者、宗親長者、同仁志士、誠望不吝指正。  註: 徽宗政和二年,始有“修武郎”之名,即原來的“內殿崇班”,卻無“修武校尉”之名,只有昭武校尉或御武校尉。也無“武略將軍”的名號,只有“武略大夫”。至於“輔國將軍”,實際上是“輔國大將軍”正二品,為武散官第二。“太尉”一職為政和新置,武階之首。見《宋史》卷一六九《職官》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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