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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和百科介紹

簡介

  錯誤寫法:“翁同和”、“翁同穌”  翁同龢(1830~1904),江蘇常熟(今蘇州常熟)人。沙孟海先生在《近三百年
翁同龢半身照

翁同龢半身照

的書學》一文中指出:“他出世最晚,所以能夠兼收眾長—特別是錢灃的方法—有時還摻入些北碑的體勢。把顏字和北碑打通了。這是翁同龢的特色。”著有《瓶廬之詩文稿》、《翁文恭公日記》等。傳世書跡較多。《節臨華山碑扇面》,書於光緒二十三年(1896)。紙本墨跡,隸書3行,共8字,題款10行,共46字。他的書法以楷書和行書最為擅長。在清代書壇占有重要地位,評價甚高。此幅扇面,由隸、行、楷三種書體組成。跋語和題款,字雖小,而所占篇幅強半,整體布局,既疏朗而又謹嚴,甚為得體。扇面正文為隸書8字,看出其隸書功力深厚。結體用筆,恪守古法。跋語行書,8行37字,寫得老健、厚重,書卷氣甚濃。題款為楷書,很有北碑味道。徐珂《清稗類鈔》說:“晚年造詣實遠出覃溪,南園之上,論國朝書家劉石庵外,當無其匹,非過論也。”

生平

出生

  道光十年四月二十七日(1830年5月19日),翁同龢出生在北京城內石駙馬大街羅圈胡同寓所。四歲
翁同龢

翁同龢

時隨祖母張太夫人及母親許氏由京師回到故鄉常熟。翁同龢自幼稟性好學,通讀《四書》、《五經》,並以優異成績考入常熟縣學游文書院。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應院試考中秀才;鹹豐二年(1852年)應順天鄉試中舉人;鹹豐六年(1856年)殿試一甲一名,考中狀元。  1857年被授予修撰,供職翰林院。以後被鹹豐帝破格擢為鄉試副考官,先後典試陝西、山西。同治四年(1865年),翁同龢奉旨在弘德殿行走,授讀同治帝。 光緒元年(1875年)又奉旨在毓慶宮行走,授讀光緒帝,前後達20餘年。翁同龢學識淵博,除了正常教授《四書》、《五經》等儒家必讀課外,還特意安排了許多中外史地、科技和早期改良主義著作,新學舊學兼顧,中學西學結合,循循善誘,引導光緒帝關心現實政治,留意中外大勢,清除積弊,力振綱紀。翁同龢把他經世致用的教育思想滲透在他從政、從教的實踐活動中,對近代教育的發展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堪稱近代教育的第一導師。翁同龢的教育使光緒帝擴大了知識領域,為以後發動維新變法運動打下了思想基礎。

做官

  翁同龢在任刑部右侍郎期間,處理了很多案件。其中最有影響的是他為當時轟動全國、百餘年來家喻戶曉的楊乃武與小白菜這一冤案的平反昭雪。  軍機處是清代自雍正以後的最高決策機構。翁同龢兩參軍機,第一次是光緒八年(1882年)十一月至光緒十年(1884年)三月,正值中法戰爭時期。第二次是光緒二十年(1894年)六月至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四月,正值中日甲午戰爭與戊戌變法時期。他參與了對法、對日主戰的決策。在對侵略者的態度問題上,他與主和派進行了堅決的鬥爭,充分體現了他的愛國主義精神。翁將他與李鴻章的私人恩怨派系鬥爭延伸到國家大事之中,剋扣北洋水師軍費,最終導致甲午海戰失敗,這是他人生中不可抹去的污點。翁同龢任戶部尚書(1887年)的第二年黃河在鄭州決提,一時無錢治理,於是“戶部在陳奏《籌備河工賑需用款辦法六條》中,以‘十餘年來,各省購買軍械存積甚多,鐵甲快船,新式炮台,業經次第興辦’為由,要求自1888年(光緒十四年)起,沿海各省所有購買外洋槍炮船隻……均請暫行停止,俟河工事竣,再行辦理。”此條款的造成的後果就是李鴻章正在定購的戰艦沒有購成,卻被日本人搶先買走,這就是在中日海戰中大為風光的日軍戰艦“吉野”號。當時許多滿州大員都把北洋水師看作是李鴻章的“私產”,生怕北洋水師的壯大是李鴻章本身在權利上的縱深,早有防範扼制之意,和李鴻章於公於私都有過節的翁同龢也有此疑慮,所以,他在北洋水師的軍費上做文章確實大有動機。  甲午戰爭慘敗直接引發的戊戌變法,對中國近代社會政治來說是一次空前深刻的變革。翁同龢順應歷史發展潮流,向光緒帝舉薦康有為等進步人士,被康有為譽為“中國維新第一導師”。他力主變法維新,為門生天子光緒帝擬定並頒發了戊戌變法的綱領性檔案《定國是詔》,揭開了百日維新的序幕。由於觸犯了慈禧太后為首的頑固派的利益,翁同龢為此被開缺回籍。“戊戌變法”失敗後,慈禧太后余恨未消,又下令將翁同龢革職永不敘用,交地方官嚴加管束。七十老人以清廷重臣、一品大員的顯赫地位,為國家、民族存亡,難能可貴地站到了時代的前列,因而名垂青史。

被攆

  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6月15日),翁同龢被慈禧攆出北京城。回到家鄉常熟,開始了他半隱居的廬墓生活。在困寓虞山、落魄憂傷的日子裡,他的不少門生故舊“分俸見贈”。1904年7月4日,在風雲變幻中飽經憂患的翁同龢,滿懷抑鬱和悽愴與世長辭了。在臨終前,他口占一絕:“六十
翁同龢在北京常昭會與常熟籍京官合影

翁同龢在北京常昭會與常熟籍京官合影

年中事,傷心到蓋棺。不將兩行淚,輕向汝曹彈。”短短四句話,道盡了這位松禪老人的宦海沉浮和無限憂傷。  翁同龢自1856年會試一舉成名起,直至1898年回籍,42年都在京師任要職,歷任戶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工部、戶部尚書、總理衙門大臣,是同治、光緒兩代帝師,並兩次入值軍機大臣,直接參與中法戰爭、中日甲午戰爭的決策。他是清廷官僚重臣中少有的清廉者,為官42載,官至相國,罷官回鄉後,要靠門生故舊接濟。翁同龢號稱“南清流”領袖,所依靠結交的罕有地方封疆大吏,多是詞垣台諫、翰林“清流”,這些人發起議論來頭頭是道,慷慨激昂,但都是些無實力無權柄的京官書生,說大話、說空話振振有詞,辦起實事來卻一籌莫展。因此作為“帝黨”的領袖,他率領的力量看似羽翼眾多,其實勢單力薄;以光緒為首的所謂的“帝黨”,實際不過是個十分脆弱、鬆散的政治集團,一遇重大風浪,便被歷史巨流卷沒。

相關軼事

平步青雲

  自隋朝開科考試至晚清的1200 年間,狀元難計其數。然而, 中國的歷史卻不是在學術考試中獲取高功名的狀元們書寫的。在狀元們紛紛被歷史的煙塵掩埋的時候,有限的幾位狀元,卻為後代留下了顯赫的歷史功績。作出千古傳頌“正氣歌” 的文天祥,在宋理宗寶四年(公元1256年)考中狀元時年僅21歲。其愛國精神和民族氣節被主考官譽為“忠君愛國之心堅如鐵石”。而另一個彪炳史冊的狀元則要數翁同龢了。翁同龢之崛起, 自然得益於其父翁心存。心存官至體仁閣大學士,後為同治帝師。自此,翁氏家族進入鼎盛時期,稱“一門四進士、一門三巡撫; 父子大學士、父子尚書、父子帝師” 。既然4 1 % 的清朝狀元都來自江蘇等吳地,翁家的興盛,自是情理之中。在道、鹹、同、光四朝, 翁氏兩代累任高官。當鹹豐六年( 1 85 6 年) 翁同龢以27 歲中一甲一名進士後,便擢任翰林院修撰。同治四年,又接替父業,入值弘德殿,為同治師傅,前後教讀九年。同治病逝後,光緒繼位,慈禧又命翁同龢入值毓慶宮,為光緒師傅。從教授光緒啟蒙識字到被撤職回鄉,翁同龢與皇帝之間以師生關係相處長達24年。僅憑這層關係,翁同龢定能在晚清內政外交中發揮重大作用。甲午戰爭至戊戌變法時期,翁同龢與孫家鼐、志銳、文廷式、汪鳴鑾等官僚士紳形成了與後黨抗衡的帝黨集團,進一步加強了在政壇中的地位。  事實也是如此。舉凡翁同龢為官六十年所做大事,有:平反楊乃武與小白菜的冤假錯案;捲入甲午戰爭洪流;支持盛宣懷等創辦中國第一家自辦銀行(中國通商銀行),由戶部撥100萬兩“生息官款”存於中國通商銀行,實際上也成為開辦伊始的中國通商銀行的最初營運資金;再就是舉薦康梁等維新人才,親自草擬《明定國是詔》。  楊乃
翁同龢半身雕像

翁同龢半身雕像

武小白菜一案是晚清四大冤假錯案之首(四大冤案為:楊乃武與小白菜案、楊三姐告狀案、張文祥刺馬案、淮安奇案)。此案發生在同治十二年(1873年),浙江餘杭縣楊乃武案發生,懦弱無知的葛畢氏(死者葛品連之妻,即小白菜)被百般威逼欺哄,誣楊乃武(與小白菜相識的舉人)為姦夫,楊乃武“被屈打成招”定為“謀夫奪婦”之罪。此案經杭州知府、浙江巡撫、刑部侍郎三審具結,草率奏報,使楊乃武、葛畢氏枉坐重罪。  同治十三年(1874年)四月,本案第五審開始(晚清死刑案審判是五審終審制)。這時,楊乃武的姐姐葉楊氏到刑部和都察院上訪申冤。於是此案發回浙江再審。審訊中,楊乃武、小白菜均推翻原有供詞,所以沒能審結。  光緒元年(1875年)十二月,浙江紳士汪樹屏等以“複審疑獄有官員間相袒護的事實”聯名向都察院控訴。於是皇帝和太后開始關注此案。此時,恰值翁同龢擢升刑部右侍郎,直接負責重大案件的審辦,他細閱全部案卷,發現供詞與訴狀的疑點和漏洞甚多。在詢閱了楊乃武姐姐的呈詞和浙江紳士的聯名控訴,走訪了浙江籍的京官,聽取了刑部經辦人員的各種意見之後,經過認真研究,訊問犯人,調查證人,重新檢驗屍骨,終於查清葛品連繫病死而非中毒死亡。至此,楊乃武與小白菜冤案得以平反。辦理此案的大小官員以及做偽證的證人全部受到懲治。《清史稿》記載此事時說:“刑部平反浙江民人葛品連獄,巡撫楊昌浚、侍郎胡瑞瀾褫職,知府以下論罪有差。申諭各省理刑,期情真罪當,毋輕率。”  此案可謂晚清中國獄訟、法制體系自我完善的典型。而翁同龢忠於職責、為平民平反的職業精神,也可謂一代帝師應有的風範。

選拔人才

  屢次充任考官為國選拔人才   翁同龢中狀元後,被授為修撰,在翰林院供職,參加庶吉士學習。
翁同龢書法

翁同龢書法

鹹豐八年(1858)六月,正在參加庶吉士學習的翁同龢被鹹豐皇帝破格任命為副考官,奉命典試陝西,正考官則是翁同龢的好友潘祖蔭。這對翁同龢來說,是一種殊榮。可並沒有引起他多大的熱情,因不久前他的愛妻湯孟淑不幸病逝,此時的翁同龢仍沉浸在悲痛之中。但聖命不可違,且按規定考官必須準時到達考點,容不得半點推延。   七月底,翁同龢極力克制自己,打點行裝,辭別親友,同潘祖蔭一同踏上了西去陝西的旅途。   翁、潘二人由直隸出發,取道山西,經近一個月的車馬勞頓,到達陝西省城西安。   八月中旬考試開始,翁、潘二人坐堂主考,巡察整個考場,要求極為嚴格。   由於氣候不適、水土不服,翁同龢主考的當天就病倒了,寒熱發作,徹夜難眠。但他為報皇恩,強忍病痛,堅持支撐著批閱薦卷,直到三場試作閱畢。   發榜時有人告發,獲第三名的考生張批績所答試卷為抄襲他人之文。翁、潘二人同監臨核准後奏請,將張除名。對張之所為,翁同龢極為憤慨,本想嚴加訓斥,後得知張已60有餘,大自己兩旬還多,只好作罷。事後,翁同龢曾大發感慨,認為八股取士有其不足之處,同時對名落孫山者寄予一定的同情。   八月底,陝西典試結束,即將回任的考官們欣賞翁同龢的書法,紛紛請他題字留念。此時雖翁同龢病體尚未痊癒,但他不負眾望,揮毫潑墨,來者不拒,一寫就是幾日,致使病情加重,經多方調養,直到九月底方能下床走步。正值此時,一道聖旨飛傳西安,翁同龢被任命為陝西學政,視察陝西全省各府、縣考試童生及生員事宜。   十月初,翁同龢帶病上任,足跡遍布800里川,經過兩個多月的勞累,至鹹豐八年(1858)十二月視學完畢。鑒於病魔纏身,他便上書奏請開缺。   鹹豐九年(1859)一月,皇上恩準翁同龢開缺,返京調養。二月,翁同龢從陝西起程回京。三月底,回到了北京。   回京後的第三年,同治元年(1862)翁同龢被任命為鄉試正考官,典試山西。這以後,他曾多次涉及文衡,屢次充任考官,所以門生故舊遍布朝野,為清王朝選拔了大批人才。

備受信賴

  同治四年(1865)十月十四日,垂簾聽政的慈安、慈禧兩太后諭令翁同龢為弘德殿行走,同工部尚書倭仁、翰林院編修李鴻藻、實錄館協修徐桐負責教育年僅10歲的同治皇帝。充任帝師,這是朝廷對翁同龢的器重和信賴,翁同龢非常高興,向兩太后表示,一定竭盡全力,輔導皇上,報答皇恩。   十月十七日,翁同龢、倭仁和徐桐第一次進宮授讀。天剛剛廉亮,翁同龢就來到弘德殿候駕,倭仁、徐桐也隨後來到。待同治帝駕到,翁同龢等立即向前行君臣大禮,同治帝喊了一聲師傅,隨後君臣趨步進入書房。同治帝坐兩面東,師傅們坐東面西,一天的授讀正式開始。   這一天首先授讀的是倭仁和徐桐,講授的是《尚書》和《孟子》的有關章節。膳後,翁同龢接著講授,他講的是《帝鑒圖說》。此書內容更深,但圖文並茂。翁同龢針對同治帝年幼的特點,深入淺出,使同治帝聽得津津有味,深深佩服翁同龢的學問,翁同龢第一次授讀成功。   翁同龢講完《帝鑒圖說》後,又給同治帝講授了《聖祖廷訓格言》、《清朝開國方》、《經史語錄》、《毛詩》、《孝經》等課程,並指導同治帝學詩作論。   翁同龢深知自己所教的學生並非凡夫俗子,而是一代天子,典學成否,直接關係到清朝的興亡,非同小可,因此他授讀格外認真。每天寅時(早晨四點左右)入值,申時(下午五點左右)回家,一年四季,除生病外,幾乎日日如此,有時甚至帶病進講。有時為弄清一個問題,查找一本書,跑遍北京大小書鋪。為使皇帝能學會作詩,他專門編輯了《唐詩選讀》,親自抄呈,交同治帝帶回宮中閱讀。同治帝閱讀古文有困難,他便將常用文言虛詞集錄成冊,附上例文注釋,供同治帝閱讀。因筆不合手同治帝書法不佳,翁同龢親自到筆店買了兩支上等筆送給同治帝。在教育方法上,他也極為講究。當他看到皇帝精神疲倦時,就停止授課,讓皇帝到庭中散步,藉以解除疲勞;當同治帝表示作論太難、提議不妨先由師傅作幾段時,翁同龢便如此照辦。翁同龢不但在授讀上下功夫,而且對妨礙同治帝學習的一切作法,那怕是太后所為,他也敢直言勸阻。所以,翁同龢的講授,深得同治帝和太后的好評,稱讚他講授有方、入值甚勤。   翁同龢入值弘德殿期間,還奉命去養心殿為兩宮皇太后進講《治平寶鑑》一書的有關章節。對翁同龢來講,給垂簾聽政、掌握實權的兩官皇太后進講比給年幼無知的同治帝進講更為榮耀,但一旦出錯,不但貽笑士林,而且有可能被革職為民,身敗名裂。因此,在第一次給兩宮皇太后進講的前夜,他將要進講的內容溫習再三,幾乎一夜沒睡。他第一次進講的題目是《宋孝宗與大臣陳俊卿論唐太宗能受忠言》。在進講中,翁同龢反覆闡述了君主虛懷納諫、禮賢下士與國家利益的關係,講得不僅儀節規矩大方,而且思路清晰、語言流利、剖析精當,兩宮皇太后及在場王公大臣無不感到滿意。此後,他還給兩宮皇太后進講了關於宋、金、元、明四朝帝王政治事跡的15個專題。在進講這些專題時,他將歷史與現實結合起來,並借兩太后的提問,根據個人所見所聞,如實陳述,大膽批評當朝弊政,並相應提出改正意見,其中許多意見後來被採納。他如此敢於直言進諫,這在當朝上大夫中是極少見的。   同治十年(1871),正當翁同龢為進講再作努力之時,其母許氏病逝,翁同龢上奏獲準回籍治喪,離開弘德殿上書房,直到同治十三年(1874)治喪期滿才回京復職,再次入值弘德殿,擔任同治帝師傅,直到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同治皇帝病逝。   翁同龢入值弘德殷期間,由於他聰明能幹、備受皇帝和太后信賴,所以屢受殊榮。同治四年(1865),他奉旨閱看文宗實錄,按例只有親王、大學士才有資格閱看前朝皇帝實錄。在仕途上,由譽事府右中允特接侍講,再擢為國子監祭酒,進而提為太僕寺正卿、同治十二年(1873)同治皇帝親政後,推恩賞給他一品頂戴,真可謂一帆風順,步步登高。

擔任毓慶宮行走循循善誘光緒帝

  光緒元年(1875)十二月一日,兩宮皇太后降旨翁同龢和侍郎夏同善擔任毓慶宮行走,充任剛剛即位、年僅四歲的光緒皇帝的師傅。   翁同龢接旨後,喜憂並舉。喜的是兩宮皇太后一再重用自己,再為帝師。憂的是要將一個年僅僅四歲的孩童塑造成一代聖主,責任重大。他考慮再三,一再推辭,但終未獲準,且西太后慈禧溫諭再三,要他盡心竭力,濟此艱難,翁同龢只好勉力從之。   光緒二年(1876)三月二十一日,是翁同龢向光緒帝進講的第一天。翁同龢首先教光緒帝寫了天下太平、光明正大八個字。接著,又教光緒帝朗誦了帝、德二字。最後,進講了《帝鑒圖說》的首篇《三皇五帝》。從這一天起直至光緒二十三年(1897)一月毓慶宮書房被撤,翁同龢擔任光緒帝師傅達20多年之久。20多年中,翁同龢盡心盡力,循循善誘光緒帝,彼此結下了深厚的感情。   翁同龢授讀的前兩年,主要是教光緒帝認字、讀生書、背熟書。翁同龢規定生書每天讀20遍,熟書每天讀50遍。當時課文雖短,但由於光緒帝年幼不諳世事,且體弱多病,常常讀到一半就不再讀了。師傅催促,權作耳旁之風。每每見此情景,翁同龢便心急如焚,有時不免和風細雨申斥幾句,光緒帝則嚎陶大哭,索性多日不開口讀書。翁同龢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慢慢左勸右勸,但光緒帝軟硬不吃,翁同龢只好面奏兩宮皇太后,西太后聽後極為不滿,決定用不準多吃食物來嚴加懲罰。翁同龢則於心不忍,又生一計,何不去求助於光緒帝的生父醇親王奕環。奕環來到書房,先是厲聲訓斥,接著良言相勸。對父親的一威一震,光緒帝多少有所顧忌,但久而久之此法也失去了效力。   翁同龢認為長此以往總不是個辦法,遂與其他師傅商定,相對減少讀書遍數,每讀完一遍由師傅當著光緒帝的面記下,讀完為止。採用此法後光緒帝好了一陣,但時間一長,舊病復發,且與師傅們辯論,認為讀書不在遍數多少,應以是否熟練為標準。但對於熟練的標準,師生認識不一,彼此爭論不休。師傅們一計不成又使一計,規定:如光緒帝不讀完規定的遍數,便請他在位子上久坐不準動。可一個四、五歲的孩童哪能坐得住,為此光緒帝常常大哭不休。翁同龢本不同意此計,見光緒如此鬧騰,便宣布取消,事情才歸平息。   光緒二年(1876)至光緒四年(1878)毓慶宮書房是半天上課,隨著光緒帝年齡的增長,自光緒四年(1878)改為全天上課,要讀的書越來越多,本來畏懼的光緒帝越來越畏難。翁同龢見光緒帝年已漸大,不督促他讀好書會貽誤光緒帝終生,禍及整個大清王朝,便與其他師傅商定採用罰讀法,少讀一遍罰加兩遍。此法採用之初,光緒帝以閉口不讀相對抗,接著便大聲哭叫,對此翁同龢和其他師傅們全然不顧,並將光緒帝所作所為記錄下來,上奏西太后。有一次,光緒帝一怒之下離開書房,罷學回宮而去。翁同龢和其他師傅們不得不上奏,求助於西太后慈禧。後經西太后慈禧良言相勸,再加上師傅們承認自己的行為偏激,光緒帝才答應回書房。這樣,一場轟動皇宮的里學風波才歸平息。   經過光緒帝罷學這場風波,翁同龢和師傅們得出教訓,認為罰讀法也並非一個勸學的好辦法。於是,經翁同龢提議,師傅們決定改用表揚法,每讀完一遍表揚一番,從正面進行教育。表揚法採用後,光緒帝感到心情非常舒暢,學習的積極性大增,一改往日不良學風,學業不斷長進。   翁同龢不但在學業上是光緒帝的良師,而且在生活上也是光緒帝的益友。光緒帝從小體弱多病,膽子小,每逢雨天電閃雷鳴之時特別害怕。每當此時,翁同龢總是將光緒帝抱在懷中,安慰他不必懼怕;光緒帝從小離開父母進宮,由太監服侍,太監們知道皇帝乃一孩童,常常敲詐,當得不到滿足時,便怠慢光緒帝。翁同龢得知後,有時當面訓斥不規太監,有時上奏兩太后責罰。為此,光緒帝視翁同龢為知己,有什麼喜悅都願意與翁同龢述談。   年復一年,至光緒七年(1881)光緒帝已是11歲的英俊少年,開始明事知禮。此時,西方列強的侵略已開始從沿海地區向中國內地深入,中國面臨著危機。因此,翁同龢決定加強對光緒帝的教育,在保留《四書》、《五經》等20多門有關封建倫理道德課程的同時,又增設了有關中外史地、洋務運動和早期改良主義者著作方面的課程。   翁同龢在給光緒帝講授新增設的課程時,結合當時發生的重大政治、軍事、外交事件,積極引導光緒帝思考現實問題,從而將毓慶宮書房與整個社會聯繫起來。光緒帝聽了這些新增設的課程後,感到受益非淺。這對他在政治上成熟較早,特別是後來發動維新變法運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翁同龢除在學業上教授光緒帝外,還注意對光緒帝加強道德修養方面的教育。翁同龢第一次給光緒帝進講時,就給光緒帝講授了帝德如天的道理。在以後長達22年之久的授讀過程中,翁同龢時常規勸光緒帝在言行舉止、待人接物方面應莊重大方,不要迂腐。   經翁同龢等人精心教誨,光緒帝隨著年齡的增加,變得越來越懂事,立志要作一位象康熙那樣的一代聖主,因此讀書非常勤奮,每天黎明前就進書房讀書,一年四季,幾乎天天如此。每到春節放假時,他仍堅持到書房讀書。為滿足自己的學習欲望,他常常向師傅們索取新書,所讀書的範圍越來越大,在光緒十五年(1889)親政前總共讀了八、九十種書。這些知識為他親政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光緒十五年(1889)光緒帝親政後,翁同龢同往常一樣仍到毓慶宮書房給光緒帝授課。為滿足光緒帝對西學的探求,他還繼續不斷向光緒帝呈送有關西學的著作,並且常在書房同光緒帝討論時政。這一切引起了西太后慈禧和帝黨官僚的疑忌。光緒二十三年(1897)一月,西太后慈禧下令裁撤光緒帝的毓慶宮書房。至此,翁同龢結束了長達22年之久的毓慶宮教授生涯。

首次出任軍機大臣遭受革職留任處分

  光緒八年(1882)十月,廷命翁同龢在軍機大臣上行走,翁同龢第一次出任軍機大臣。   翁同龢此次出任軍機大臣,主要參與了兩項重大政治活動。一是參與處理雲南軍費報銷舞弊案;二是參與中法越南交涉事宜。   光緒五年(1879),雲南巡撫杜瑞聯就雲南非法軍費報銷一事,派崔尊彝和潘英章二人攜巨款赴京打通關節。崔、潘二人進京後在軍機處、戶部四處活動,最後以向軍機大臣周瑞清、王文韶、景廉和戶部經辦司員、書吏行賄8萬兩為條件,了結此項報銷。

書畫成就

  翁同龢工詩,間作畫,尤以書法名世。《清史稿·翁同龢傳》稱讚翁同龢書法“自成一家,尤為世所宗”。
清 翁同龢 隸書五言聯

清 翁同龢 隸書五言聯

清徐珂《清稗類鈔》謂:“叔平相國書法不拘一格,為乾嘉以後一人……晚年造詣實遠出覃溪(翁方綱)、南園(錢灃)之上。論國朝書家,劉石庵(劉墉)外,當無其匹,非過論也。光緒戊戌以後,靜居禪悅 ,無意求工,而超逸更甚。”清楊守敬《學書邇言》對這位雄視晚清書壇的巨擘稱許:“松禪學顏平原(顏真卿),老蒼之至,無一雅筆。同治、光緒間推為第一,洵不誣也。”譚鍾麟對翁字推崇備至:“本朝諸名家,直突平原(顏真卿)之上,與宋四家馳騁者,南園(錢灃)、道州(何紹基)、常熟(翁同龢)而已。”譚延闓、澤闓兄弟曾刻成《春及草廬藏翁氏墨跡》行世。  翁同龢早年從習歐、楮、柳、趙,書法崇尚瘦勁;中年轉學顏體,取其渾厚,又兼學蘇軾、米芾,書出新意;晚年得力於北碑,平淡中見精神。他博採眾長,對唐代顏真卿和北魏碑版潛心揣摩,參以己意,並吸收劉墉、錢灃、何紹基等人之長,將趙子昂、董其昌的柔和流暢溶入其中。他深得顏真卿書法之精髓,寫出具有自己個性的書法藝術作品,從而形成了翁字的獨特書風,成為晚清頗具影響的書法家。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書法作品

翁同龢藏書

  
翁同龢藏書

翁同龢藏書

翁同龢在京為官四十多年,平生喜藏書,居官朝中時常去琉璃廠訪書,陸續購進許多好書。其中有乾隆進士、嘉慶帝師彭元瑞的知聖道齋藏書,怡親王死後流散出府的樂善堂舊藏,其中不乏極其珍貴的海內孤本。清朝末年,時值戰亂,公私藏書多有散出,現存翁氏藏書的主要部分,都為此時購入。其所收藏的一批秘籍,被學界認為“學人仰望而不知其存否的有很高學術價值的善本,以國內標準論應屬國寶級重要文物,是包括我國國家圖書館在內的國內外圖書館所無的珍籍”。翁同龢富藏書;詩文簡煉凝重;書法縱橫跌宕,力透紙背,有顏真卿風骨。遺著有《瓶廬詩稿》、《瓶廬文抄》、《翁文恭公日記》等。  附錄;翁同龢名聯  文章真處性情見;談笑深時風雨來。

翁同龢故居

故居簡介

  
鳥瞰故居

鳥瞰故居

翁同龢故居又叫“翁同龢紀念館”  翁同龢紀念館坐落在常熟古城區翁家巷門,系由翁氏故居修繕辟設而成,並於1991年11月1日正式對外開放。  翁氏故居是一所保存比較完善、具有典型江南建築風格的官僚住宅,翁同龢在這裡度過了青少年時期。1990年, 翁同龢的玄孫美籍華人翁興慶(萬戈)先生將世業捐獻給國家。其中的主體建築彩衣堂於1996年被國務院公布為第四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翁同龢紀念館陳列內容主要有:翁同龢生平事跡;翁同龢文物、書法;翁同龢主要著作及國內外研究翁同龢的論文、信息。同時輔以反映歷史原貌的清代紅木家具陳設,使參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

景點一覽

  〖知止齋〗  
故居景點一覽

故居景點一覽

知止齋是主人會見賓朋之處。樓上藏書,樓下供吟詩、論文、賞書、品畫之用。  〖玉蘭軒〗  為客廳,亦稱花廳,因庭中種有玉蘭,故名“玉蘭軒”。  〖晉陽書屋〗  處彩衣堂西側軸線,為翁同龢讀書之所。  〖柏古軒〗  在思永堂後第七進。庭中原植古柏一株,故以此名軒,亦稱“柏園”。同治年間為翁同爵居處。光緒初,翁同龢二姊翁端恩返常時曾住此。其後翁同龢攜其孫翁安孫、侄孫翁斌孫也曾短時居住過。  〖雙桂軒〗  為翁心存、翁同書居處。翁同書之子翁曾源也曾在此居住。同治初年,將原石梅翁氏祠堂西屋之“雙桂軒”名移至此處。翁同龢晚年返鄉後常來此歇息。  〖後堂樓〗  在主廳彩衣堂之後,樓分上下兩層,原為翁氏女眷居住之處。樓下現闢為介紹翁同龢生平事跡的專室,樓上則為翁氏一門書法藝術陳列之處。  〖磚雕門樓〗  清代磚雕垂花門樓。上鐫“源遠流長”四字,下砌“辭親赴考”、“衣錦還鄉”帶狀磚雕組畫。精雕細刻‚造型美觀‚為這座建築增添高雅氣氛。

翁同龢之墓

  翁同龢的墓在城區
翁同龢之墓

翁同龢之墓

西郊約7公里之虞山鵓鴿峰山麓,與其父翁心存墓毗鄰。有羅城、墓冢、拜台、墓道,冢後豎石灰石碑一通,高132.5厘米,寬48厘米,厚10.5厘米,鐫刻“乙山辛向兼卯酉三分”,“皇清誥授光祿大夫特諡文恭協辦大學士戶部尚書曾祖考叔平公,誥封一品夫人曾祖妣湯夫人誥封淑人庶曾祖母陸淑人之墓”,“曾孫翁之廉、之循敬立。”建國後屢修。今存其墓坐北面南,墓道曲折向南,長約65米,道口沿山前公路架1984年重建單間沖天式花崗石坊一座,額鐫“翁氏新阡”。墓城四周喬松檜柏挺秀,風景極佳。環山公路南側有翁氏祠堂(詳見“翁氏丙舍”)。1982年3月公布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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