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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師古百科介紹

人物簡介

  顏師古是名儒顏之推的孫子,父親為顏思魯。少傳家業,遵循祖訓,博覽群書,學問通博,擅長於文字訓詁、聲韻、校勘之學;他還是研究《漢書》的專家,對兩漢以來的經學史也十分熟悉。
顏師古

顏師古

隋文帝仁壽年間,由尚書左丞李綱舉薦,任安養縣(今湖北襄樊)尉。尚書左僕射楊素見其年少,問他:“安養劇縣,子何以治之?”顏師古回答:“割雞焉用牛刀。”楊素驚其誇口。後來果然以政績突出聞名。後因坐事免職居長安,十年不得官,家貧,以教授為業。  隋大業十三年(公元617年),太原留守李淵起兵入關,顏師古從父至同州朝邑長春宮謁見,被授予朝散大夫之職。  唐武德元年(公元618年),李淵稱帝建立唐王朝,拜顏師古為敦煌公府文學,轉起居舍人,再遷中書舍人,掌機密,專典皇帝詔敕。軍國政務等重大詔令皆出於顏師古之手,其文才當時未有敢於與其相比者。顏師古勤於政事,又擅長文辭,其所擬制誥冊奏之工整美好,名冠當時。  唐武德九年(公元626年),秦王李世民即皇帝位,顏師古被擢為中書侍郎,封琅琊縣男。後因坐事兩次被貶。顏師古聰敏好學,精於訓詁。  唐貞觀七年(公元633年),顏師古被任命為秘書少監,專管校定古書的工作,每遇疑惑不解的奇文難字,他都能一一辨析,並說明其本源。貞觀十一年(公元637年),顏師古奉詔與博士撰寫成《五禮》,進爵為子。後又奉太子承乾之命注《漢書》。貞觀十五年(公元641年)書成,進秘書監,以文學入選崇賢、弘文兩館學士。《漢書注》是顏師古晚年力作,在審定音讀、詮釋字義方面用功最多,成績最大,解釋詳明,深為學者所重。當時即有“杜征南(杜預)、顏秘書(顏師古)為左丘明、班孟堅忠臣”之稱譽。  貞觀十九年(公元645年),顏師古隨從太宗征遼東,途中病故,終年65歲,謚曰“戴”。

家族介紹

  祖父顏之推為南北朝時的著名學者,先後仕於梁、北齊、北周,終於隋,於是家居
顏師古半身像

顏師古半身像

關中,遂為京兆萬年(今陝西長安)人。顏之推學識淵博,尤善《周官》、《左傳》,著有文集30 卷、《顏氏家訓》20 篇,並行於世。顏之推從山東輾轉跋涉到關中,跨越了南北阻隔,在讀書治學的實踐中,發現了不少典籍在流傳中產生的問題,以及語言因古今、地域的不同而出現的差異,他對這些問題作了開創性的探討,把這些心得與其他內容一併寫入《家訓》以備子孫遵循。  顏師古的父親顏思魯,以儒學顯名,撰有《漢書決疑》。武德初年他為秦王府記室參軍事。師古受家學薰陶,博覽群書,精訓詁之學,善作文章。隋仁壽年間,經人舉薦,授安養尉之職。後因失職罷歸長安,此後長達十年未能調任新職,迫於生計,以授徒為生。  顏師古兄弟四人。二弟顏相時,三弟顏勤禮,字敬之,顏真卿曾祖,幼而朗悟,識量宏遠,工於篆籀,尤精訓詁,與兩兄師古、顏相時同為弘文、崇賢兩館學士,校定經史。四弟顏育德,任太子通事舍人,於司經校定經史。

歷史影響

堅持讀書

  唐初,師古拜為燉煌公府文學,後遷中書舍人,專掌機密。由於他辦事機敏,
顏師古注釋漢書

顏師古注釋漢書

諳熟國家政事,又正逢軍國事務繁多之時,詔令一概出自他手,所寫冊奏無人能及。太宗即位,師古備受重用,拜中書侍郎,封琅邪縣男,後又因公事獲罪免官。貞觀七年,師古拜為秘書少監,專司刊正之事,對那些令人困惑的奇書難字,他都能原原本本地將疑難剖析明晰。當時秘書監引入很多後進之士任校讎,擔任秘書少監的顏師古卻壓制清貧寒士,而優先任用勛貴權勢之人,就連富商大賈之流亦混跡其中,輿論稱師古收受賄賂,於是被貶為郴州刺史。赴任前,太宗憐惜師古的才華,責備他“事親居官,未為清論所許。今之所授,卿自取之”。希望他“宜深自戒勵也”。於是仍留任秘書少監。 顏師古不論為官還是賦閒,都能遵循家訓堅持讀書,研習學問,所以能勝任經史的考定和注釋。太宗嘗“以經籍去聖久遠,文字訛謬”,詔令顏師古於秘書省考定“五經”,顏師古多所釐正。書成,太宗詔諸儒重加詳議,諸儒各守門戶,同聲非難師古,師古則依據晉、宋以來古今傳本,對詰問一一答覆,解答中援引證據簡賅透徹,才情溢於言表,令諸儒無不折服。貞觀年間,顏師古還參與了《五禮》的修撰,十一年,《五禮》撰成,顏師古進封為子爵。後又奉太子承乾之命,為《漢書》作注。顏師古在廣泛汲取前人成果的基礎上,多有創新,解釋翔實明晰,深受時人稱許,譽其為班孟堅忠臣。太子將《漢書注》奏上朝廷,太宗下令將此書編入秘閣,並賜師古物二百段、良馬一匹,以示褒獎。十五年,太宗下詔將祭泰山,主管部門與公卿博士集議其儀式,眾說紛紜,顏師古上奏:“臣撰定《封禪儀注書》在十一年春,於時諸儒參詳,以為適中。”於是將此著交付公卿定其可否,多贊同其說,但祭泰山事終未成行。不久,顏師古調職秘書監、弘文館學士。十九年,隨太宗東巡,途中病逝,終年六十五歲。  顏師古所注《漢書》、《急就章》大顯於時,又有文集40 卷傳世。永徽三年,其子顏揚庭將其遺作整理成《匡謬正俗》8 篇奏於朝廷。保留至今者有《漢書注》及《匡謬正俗》。

漢書功臣

  在顏師古之前,已有多人為《漢書》作注,對此清人王先謙有個總結。他說:   
顏師古後人顏真卿

顏師古後人顏真卿

“顏監以前注本五種:服虔、應劭、晉灼、臣瓚、蔡謨也。”這五本中有集注本,如晉灼就在服、應二氏之外,又增伏儼、劉德等十四家,而臣瓚又增劉寶一家,總共有二十家,其中不乏像應劭、服虔、韋昭這樣的名家。但顏師古《漢書注》一出即受到時人的稱道,顯然因其有魅力。他自稱注《漢書》的宗旨:“近代注史,競為該博,多引雜說,攻擊本文,至有詆訶言辭,掎摭利病,顯前修之紕僻,騁己識之優長,乃效矛盾之仇讎,殊乖粉澤之光潤。今之注釋,翼贊舊書,一遵軌轍,閉絕歧路”。顏師古明確反對借注《漢書》攻擊《漢書》,進而闡述自己的想法,他主張“一遵軌轍”,即依照《漢書》原文客觀地注《漢書》,“翼贊舊書”也只是為了正確地解釋《漢書》。從此出發,他注《漢書》,首先要訂正《漢書》在流傳中產生的訛誤脫漏,恢復《漢書》的原貌,其次要闡明由於時代的推移所出現的語音、詞義的變化,以及名物、典制、史實的不同等問題。

《漢書》問題

  顏師古在《敘例》中提到《漢書》表中有“前後失次,上下乖方,昭穆參差,名實虧廢”的問題,他“則尋文究例,普更刊整”,做到“非止尋讀易曉,庶令轉寫無疑”。但是為了“一遵轍軌”,不便改動《表》的內容,於是就在與表有關的傳中加以說明,如卷三三《韓王信傳》提到其後裔韓說,“以校尉擊匈奴,封龍頟侯。後坐酎金失侯,復以待詔為橫海將軍,擊破東越,封按道侯”。師古注曰:“《史記年表》並《衛青傳》載韓說初封龍頟侯,後為按道侯,皆與此傳同。而《漢書·功臣侯表》乃雲龍頟侯名,按道侯名說,列為二人,與此不同,疑表誤。”對令人困惑的表,顏師古則予以說明,決不妄加己意。如卷十五上《王子侯表》序結尾有註:“侯所食邑,皆書其郡縣於下。其有不書者,史失之也。或但言某人嗣及直書薨,不具年月,皆闕文也。”這顯然是對此表的批評,這批評符合事實,有助於讀者了解原文,與“攻擊本文”有本質區別。至於那些在流傳中出現的訛誤,顏師古也多是指出錯誤,闡明理由,而不輕易改動。如卷四三《朱建傳》“建乃求見孝惠幸臣閎籍孺”,下注曰:“《佞幸傳》雲高祖時則有籍孺,孝惠有閎孺,斯則二人皆名為孺,而姓各別。今此雲閎籍孺,誤剩籍字,後人所妄加耳。”顏師古這樣做意在“歸其真正”,而按照顏之推“不妄下雌黃”原則不予改動,可以避免新的“以意刊改”,不僅保持了《漢書》原貌,而且為以後的校勘樹立了典範。

《漢書注》

  顏師古作《漢書注》,參酌二十家注釋,對前人注釋的甄別採取了不同   
《漢書》

《漢書》

做法。對於“泛說非當,蕪辭競逐,苟出異端,徒為煩冗,祗穢篇籍,蓋無取焉”。而“凡舊注是者,則無間然,具而存之,以示不隱”。如卷五一《鄒陽傳》“有白頭如新”,其下只有孟康註:“初相識至白頭不相知。”而顏師古不置一辭。但不是所有注都能如此簡單地全取、全舍,有的注“指趣略舉,結約未伸”,顏師古則“衍而通之,使皆備悉”。如卷五七下《司馬相如傳》“罔若淑而不昌,疇逆失而能存?”下引應劭註:“罔,無也。若,順也。淑,善也。疇,誰也。”此注把難解的詞都分別解釋了,但對此句的意思仍不甚了了,於是顏師古注曰:“言行順善者無不昌大,為逆失者誰能久存也。”這樣此句的內在含義就很清楚了。還有的注則“詭文僻見,越理亂真”,這樣的注本可不採,但是它們已經造成不好的影響,為了正確地理解《漢書》原文,對這些錯誤的注釋,必須“匡而矯之,以祛惑蔽”。如卷七《昭帝紀》“通《保傅傳》,《孝經》、《論語》、《尚書》,未雲有明”。下引文穎註:“賈誼作《保傅傳》,在《禮大戴記》。言能通讀之也。”晉灼註:“帝自謂通《保傅傳》,未能有所明也。”臣瓚曰:“帝自謂雖通舉此四書,皆未能有所明,此帝之謙也。”師古則曰:“晉、瓚之說皆非也。帝自言雖通《保傅傳》,而《孝經》、《論語》、《尚書》猶未能明也。”

作新注

  《漢書注》是一部《漢書》的新注,顏師古根據新注的需要利用舊注,但這還不夠,因為“舊所闕漏,未嘗解說”,顏師古作新注,“普更詳釋,無不洽通”,並且是“上考典謨,旁究《蒼》、《雅》,非苟臆說,皆有援據”。這樣,顏師古所作新注不僅內容豐富,而且引據確鑿,有很強的說服力。顏師古注中有關注音、解詞、辨古今字的內容較多,有人稱顏注是重訓詁一類的史注,這雖然有一定道理,但主要原因還在於《漢書》多用古音、古字,到唐代已有古今之隔,這是注釋《漢書》必須做的。為了疏通《漢書》文句,顏師古不僅注音解詞,而且還串講語句,指出詞句由何演化而來。如卷十六《高惠高后文功臣表》“曷嘗不建輔弼之臣所與共成天功者乎”。下注曰:“天功,天下之功業也。《虞書·舜典》曰‘欽哉,惟時亮天功也’”。然而,最值得注意的是,顏師古根據《漢書》是史書的特點,非常重視時間、地點、史實的補充和注釋。如卷三六《楚元王傳》“大雨雹”,下注曰:“事在僖二十九年秋,及昭三年冬,四年正月。”又如卷二五上《郊祀志》“兵車之會三”,注曰:“謂莊十三年會於北杏以平宋亂。僖四年侵蔡,蔡潰,遂伐楚,次於陘。六年代鄭圍新城也。”顏師古反對考辨正文,但注中也存有異說,如卷五五《衛青傳》“兵法‘小敵之堅,大敵之禽也’”下注曰:“言眾寡不敵,以其堅戰無有退心,故士卒喪盡也。一說,若建恥敗而不自歸,則亦被匈奴禽之而去。”這樣兼容並存有一定參考價值的不同解釋,其目的仍是為了正確理解原文,決無“多引雜說”譁眾取寵之意。另外,《敘例》有這樣一條耐人尋味,“字或難識,兼有借音,義指所由,不可暫闕。若更求諸別卷,終恐廢於披覽。今則各於其下,隨即翻音”。如卷二二《禮樂志》記“高祖說而嘆曰”,下註:“說讀曰悅。”下段記文帝事,“天子說焉”,亦註:“說讀曰悅。”這不僅表明顏師古深感難字、假借字是讀懂《漢書》的主要障礙,同時也考慮到讀者會因“更求諸別卷,終恐廢於披覽”而影響正確理解原文。

語言大家

  《匡謬正俗》是顏師古另一部重要著作,全書分8 卷,一百八十二條,前四卷五十五條,主要論諸經訓詁音釋,後四卷一百二十七條,則博及諸書,以論諸書字義、字音與俗語相承之異為主。《匡謬正俗》是一部未完稿,結構亦不完備,但就其具體條目而言,則引征豐富,論述中肯,尤其是顏師古能指出某些解釋的謬誤是因音讀的差別造成的,從而推出同音假借之說,更有價值。故《四庫全書總目》稱他“與沈重之音《毛詩》,同開後來叶音之說”。

探求

  《匡謬正俗》主要探求造成解釋謬誤與讀音的關係,而這關係往往有古今之別、雅俗之異。我國南北方語言本來就有很大差別,加之南北朝時南北長期隔絕,難以交流,造成不少讀音、   
《匡謬正俗》

《匡謬正俗》

字義的不同。對此,顏之推已有所察覺,在《顏氏家訓》的《書證》、《音辭》兩篇中有所論述,並表示出尋求異音相承關係的意向。顏師古從此得到啟發,把字音與字義的解釋自覺地、有機地聯繫在一起,使很多難以理解的字義迎刃而解,這不僅使顏之推尋求異音間相承關係的意向付諸實踐,而且創後世叶音之說,為注釋又開新徑。《論語》、《尚書》、《史記》作為《匡謬正俗》的條目並不辨正某些詞語的解釋,而是涉及書的思想、某一體例的運用及流傳中的一些情況。如《史記》條追溯《太史公自敘》與《尚書序》的相承關係,以及後人對《太史公自敘》和《漢書敘傳》的曲解等等。這類以書名為題的條目雖為數不多,卻反映出顏師古對具體辭彙的解釋是建築在對全書的統觀認識的基礎之上的,而《漢書注》也是如此。  顏師古注意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名物、制度、習俗有了改變,與其相應的辭彙也不可避免地隨之變化,或是損益、或是消亡、或是與原意相反,而這類辭彙變化的來龍去脈,是解釋辭彙時必須說明的。如卷五解“郎署”:“《馮唐傳》雲,‘文帝輦過郎署,見馮唐而問之’。郎者,當時宿衛之官,非謂趣衣小吏;署者,部署之所,猶言曹局,今之司農、太府諸署是也。今之學者不曉其意,但呼令史、府史為郎署。自作解釋雲,郎吏行署文書者,故曰郎署。至乃摛翰屬文,鹹作此意,失之遠矣。”唐代學者不明郎署自漢至唐,內涵已有損益,以唐郎署解漢郎署當然不免失之遠矣。

宗旨

  的宗旨是糾正諸經、諸書部分音讀、注釋的錯誤,並對出錯的原因加以探討。如卷一“甲”條,顏師古認為甲有狎音,不是假借為字,而是因甲訓為狎,後世把甲訓為狎誤認為假借,故使甲有狎音。這說明音讀訛誤的原因之一,是將釋義詞的讀音與被釋詞讀音相混(包括字義相同讀音相混),同時也澄清了假借的概念,假借是指因甲乙二字同音,即可互為代替,這與因二字義同,即將二字讀如一音是兩種不同的情況。另外,由於讀音造成解釋錯誤或障礙,在典籍中也屢見不鮮。而出現這些不同的讀音,或因古今音,或因方言,或因俗語,顏師古在書中以充分的論據,對不同的情況作了具體的說明。   顏師古《匡謬正俗》糾正不少音讀、注釋的錯誤,內容非常豐富。從這裡可以看到,文獻典籍在流傳中因口傳、筆抄出現不少錯誤,而這些錯誤隨著時間的延續,已被當做正確的東西流傳。顏師古撰《匡謬正俗》正是為防止謬誤繼續蔓延,貽誤後人。顏師古糾正典籍音讀、注釋的錯誤,不是簡單地標其正誤,而是徵引大量資料,闡明其產生謬誤的前因後果,這樣不僅使其結論有充分的說服力,而且客觀上保存了很多寶貴資料。顏師古從諸多謬誤原因中,總結出一條教訓:“《傳》曰,君子於其所不知,蓋闕如也。苟不明練,豈宜臆說,以誤將來。”此可謂整理古代文獻的千古不易箴言,值得遵循。

文學貢獻

  顏師古所注《漢書》、《急就章》大顯於時,又有文集40 卷傳世。永徽三年,
《等慈寺塔記銘》

《等慈寺塔記銘》

其子顏揚庭將其遺作整理成《匡謬正俗》8 篇奏於朝廷。保留至今者有《漢書注》及《匡謬正俗》。撰成《五經定本》,詔諸儒詳議,師古隨問辯答,人人嘆服。 匡正涉及的典籍有《詩經》、《論語》、《尚書》、《禮記》、《春秋》、《左傳》、《史記》、《漢書》、漢賦、六朝史書。是未定遺稿,故體例內容較蕪雜。主要著作有《五禮》、《急就章》、均佚。《五經定本》、《匡謬正俗》、《漢書注》。《新唐書·藝文志》著錄有集60卷,已散佚。《全唐文》輯錄其文19篇,《全唐詩》輯詩一首。   顏師古工書,然書跡無傳,有人認為顏師古所撰的《等慈寺塔記銘》亦為其所書。

文學地位

  顏師古是著名學者顏之推的孫子,家學淵源深厚。唐太宗時,曾“封琅邪縣男”,撰成後,進爵為“子”.參與與的編纂,所著,以“因聲求義”之法,對前注或存是,或伸意,或匡謬,或刪蕪,或補闕;而於校勘,則在校正訛誤,校正諸表之錯亂,恢復舊本之古字故語方面取得突出的成就,因而對於的解讀和傳播起了重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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