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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秉文百科介紹

人物簡介

  趙秉文自幼聰穎好學,十七歲預鄉試。大定二十五年(1185),登進士第。金章宗明昌初,任安塞主簿、邯鄲令、唐山令等職。六年(1195),任翰林文字、同知制誥,因上書論宰相胥持國當罷,宗室完顏守貞可大用,獲罪被捕,遂供出曾與王庭筠等私議,至使王庭筠等人入獄,士大夫以其攀人而不恥。後起為岢嵐州事、北京路轉運司支度判官等職。泰和二年(1202),入朝為戶部主事、翰林修撰。同年十月,出為寧邊州刺史。次年,改任平定州。衛紹王時任翰林直學士。金宣宗時累官禮部尚書。正大九年(1232)五月,病死。

文學成就

  趙秉文“歷五朝,官六卿”,朝廷中的詔書、冊文、表以及與宋、夏兩國的國書等多出其手。他所草擬的《開興改元詔》,當時閭巷間皆能傳誦。他學識廣博,著有《易叢說》、《中庸說》、《揚子發微》、《太玄箋贊》、《文中子類說》、《南華略釋》、《列子補註》等,且兼善詩文書畫。金人劉祁稱他“平日字畫工夫最深,詩其次,又其次散文”。他的詩作多描寫自然景物,元好問稱他“七言長詩筆勢縱放,不拘一律。律詩壯麗,小詩精絕,多以近體為之。至五言,則沉鬱頓挫,似阮嗣宗,真淳古淡,似陶淵明”。前後主文壇四十年之久,成為金朝末期“文士領袖”。晚年逢金朝衰亂,以禪學求慰藉。有《閒閒老人滏水文集》傳世。

金史文載

  趙秉文,字周臣,磁州滏陽人也。幼穎悟,讀書若夙習。登大定二十五年進士第,調安塞簿,以課最遷邯鄲令,再遷唐山。丁父憂,用薦者起復南京路轉運司都勾判官。明昌六年,入為應奉翰林文字,同知制誥。上書論宰相胥持國當罷,宗室守貞可大用。章宗召問,言頗差異,於是命知大興府事內族膏等鞫之。秉文初不肯言,詰其仆,歷數交遊者,秉文乃曰:“初欲上言,嘗與修撰王庭筠、御史周昂、省令史潘豹、鄭贊道、高坦等私議。”庭筠等皆下獄,決罰有差。有司論秉文上書狂妄,法當追解,上不欲以言罪人,遂特免焉。當時為之語曰:“古有朱雲,今有秉文,朱雲攀檻,秉文攀人。”士大夫莫不恥之。坐是久廢,後起為同知岢嵐軍州事,轉北京路轉運司支度判官。承安五年冬十月,陰晦連日,宰相張萬公入對,上顧謂萬公曰:“卿言天日晦冥,亦猶人君用人邪正不分,極有理。若趙秉文曩以言事降授,聞其人有才藻,工書翰,又且敢言,朕非棄不用,以北邊軍事方興,姑試之耳。”泰和二年,召為戶部事,遷翰林修撰。十月,出為寧邊州刺史。三年,改平定州。前政苛於用刑,每聞赦將至,先掊賊死乃拜赦,而盜愈繁。秉文為政,一從寬簡,旬月盜悉屏跡。歲飢,出祿粟倡豪民以賑,全活者甚眾。  大安初,北兵南向,召秉文與待制趙資道論備邊策,秉文言:“今我軍聚於宣德,城小,列營其外,涉暑雨,器械弛敗,人且病,俟秋敵至將不利矣。可遣臨潢一軍搗其虛,則山西之圍可解,兵法所謂‘出其不意、攻其必救’者也。”衛王不能用,其秋宣德果以敗聞。尋為兵部郎中,兼翰林修撰,俄轉翰林直學士。  貞祐初,建言時事可行者三:一遷都,二導河,三封建。朝廷略施行之。明年,上書願為國家守殘破一州,以宣布朝廷恤民之意,且曰:“陛下勿謂書生不知兵,顏真卿、張巡、許遠輩以身許國,亦書生也。”又曰:“使臣死而有益於國,猶勝坐糜廩祿為無用之人。”上曰:“秉文志固可尚,然方今翰苑尤難其人,卿宿儒,當在左右。”不許。四年,拜翰林侍講學士,言:“寶券滯塞,蓋朝廷初議更張,市肆已妄傳其不用,因之抑遏,漸至廢絕。臣愚以為宜立回易務,令近上職官通市道者掌之,給以銀鈔粟麥縑帛之類,權其低昂而出納。”詔有司議行之。  興定元年,轉侍讀學士。拜禮部尚書,兼侍讀學士,同修國史,知集賢院事。又明年,知貢舉,坐取進士盧亞重用韻,削兩階,因請致仕。金自泰和、大安以來,科舉之文其弊益甚。蓋有司惟守格法,所取之文卑陋陳腐,苟合程度而已,稍涉奇峭,即遭絀落,於是文風大衰。貞祐初,秉文為省試,得李獻能賦,雖格律稍疏而詞藻頗麗,擢為第一。舉人遂大喧噪,訴於台省,以為趙公大壞文格,且作詩謗之,久之方息。俄而獻能復中宏詞,入翰林,而秉文竟以是得罪。  五年,復為禮部尚書,入謝,上曰:“卿春秋高,以文章故須復用卿。”秉文以身受厚恩,無以自效,願開忠言、廣聖慮,每進見從容為上言,人主當儉勤、慎兵刑,所以祈天永命者,上嘉納焉。哀宗即位,再乞致仕,不許。改翰林學士,同修國史,兼益政院說書官。以上嗣德在初,當日親經史以自裨益,進《無逸直解》、《貞觀政要》、《申鑒》各一通。  正大九年正月,汴京戒嚴,上命秉文為赦文,以布宣悔悟哀痛之意。秉文指事陳義,辭情俱盡。及兵退,大臣欲稱賀,且命為表,秉文曰:“《春秋》‘新宮火,三日哭’。今園陵如此,酌之以禮,當慰不當賀。”遂已。時年已老,日以時事為憂,雖食息頃不能忘。每聞一事可便民,一士可擢用,大則拜章,小則為當路者言,殷勤鄭重,不能自已。三月,草《開興改元詔》,閭巷間皆能傳誦,洛陽人拜詔畢,舉城痛哭,其感人如此。是年五月壬辰,卒,年七十四,積官至資善大夫、上護軍、天水郡侯。  金史正大間,同楊雲翼作《龜鑑萬年錄》上之。又因進講,與雲翼共集自古治術,號《君臣政要》為一編以進焉。秉文自幼至老未嘗一日廢書,著《易叢說》十卷,《中庸說》一卷,《揚子發微》一卷,《太玄箋贊》六卷,《文中子類說》一卷,《南華略釋》一卷,《列子補註》一卷,刪集《論語》、《孟子解》各一十卷,《資暇錄》一十五卷,所著文章號《滏水集》者三十卷。  秉文之文長於辨析,極所欲言而止,不以繩墨自拘。七言長詩筆勢縱放,不拘一律,律詩壯麗,小詩精絕,多以近體為之,至五言古詩則沉鬱頓挫。字畫則草書尤遒勁。朝使至自河、湟者,多言夏人問秉文及王庭筠起居狀,其為四方所重如此。  為人至誠樂易,與人交不立崖岸,未嘗以大名自居。仕五朝,官六卿,自奉養如寒士。楊雲翼嘗與秉文代掌文柄,時人號“楊趙”。然晚年頗以禪語自污,人亦以為秉文之恨雲。  金史贊曰:楊雲翼、趙秉文,金士巨擘,其文墨論議以及政事皆有足傳。雲翼諫伐宋一疏,宣宗雖不見聽,此心何愧景略。庭筠之累,秉文所為,茲事大愧高允。

詩作選摘

寄王學士子端

  寄語雪溪王處士,年來多病復何如?浮雲世態紛紛變,秋草人情日日疏。  李白一杯人影月,鄭虔三絕畫詩書。情知不得文章力,乞與黃華作隱居。

游華山寄元裕之

  我從秦川來,遍歷終南遊。暮行華陰道,清快明雙眸。  東風一夜橫作惡,塵埃咫尺迷岩幽。山神戲人亦薄相,一杯未盡陰霾收。  但見兩崖巨壁插劍戟,流泉夾道鳴琳璆。希夷石室綠蘿合,金仙鶴駕空悠悠。  石門劃斷一峰出,婆娑石上為遲留。上方可望不可到,崖傾路絕令人愁。  十盤九折羊角上,青柯平上得少休。三峰壁立五千仞,其下無址傍無儔。  巨靈仙掌在霄漢,銀河飛下青雲頭。或雲奇勝在高頂,腳力未易供冥搜。  蒼龍嶺瘦苔蘚滑,嵌空石磴誰雕鎪。每憐風自四山而下不見底,惟聞松聲萬壑寒颼颼。  捫參歷井到絕頂,下視塵世區中囚。酒酣蒼茫瞰無際,塊視五嶽芥九州。  南望漢中山,碧玉簪亂抽。況復秦宮與漢闕,飄然聚散風中漚。  上有明星玉女之洞天,二十八宿環且周。又有千歲之玉蓮,花開十丈藕如舟。  五鬛不鬛之長松,流膏入地盤蛟虬。采根食實可羽化,方瞳綠髮三千秋。  時聞笙簫明月夜,芝軿羽蓋來瀛洲。乾坤不老青山色,日月萬古無停輈。  君且為我挽回六龍轡,我亦為君倒卻黃河流。終期汗漫遊八極,乘風更覓元丹丘。

詞作賞析

青杏兒

  風雨替花愁。風雨罷,花也應休。  勸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謝,明年花謝,白了人頭。  乘興兩三甌,揀溪山好處追游。  但教有酒身無事,有花也好,無花也好,選甚春秋。  有些作者擅長描寫人物,雖只寥寥數筆,但因點出了人物的鮮明特徵,一下子就把人物寫活了。有些作者又善長於描繪景物,也不過那么三兩筆,就把景物活潑潑地勾勒了下來。古代詩詞中,以“遊春”、“詠春”為主題的作品何止千百篇,但內容大多不外乎“傷春”“悵春”。趙秉文的這首《青杏兒》好就好在不與前人雷同,風格清新,語句明白如話,以白描的手法,本色天然,流暢自然,與古代眾多的遊春詞相比,確實可謂別有一番清新的韻味。  首句:“風雨替花愁”,語句凝鍊,一個“替”字,生動地表達出作者對花的關切之情。當暴風雨襲來的時候,嬌嫩的花兒該怎么辦呢?它們怎堪風雨的摧殘呢?多情的詞人不免“替”花兒深深地擔憂。  “風雨里,花也應休”,想來當肆虐的狂風暴雨過後,遍地殘紅,花期也該成為過去了吧。花開又花落,不由人不惜花,而那多情善感的賞花人、惜花人,也就在這花飛花謝、春去春來中白了少年頭。所以,年年歲歲,歲歲年年,時光如流水,莫負春光啊,這也是“勸君莫惜花前醉”的緣故。詞的上片寫至此處,不由使讀者與詞人一起生出幾許悵惘悲傷之感。  然而,《青杏兒》的作者卻不想用更多的悲涼、遲暮感來感染讀者。筆調輕輕一轉,“乘興兩三甌”,意境立刻由沉悶、苦惱轉向了明徹、歡快。“莫惜”深化為“乘興”,揭示人們要積極開創美好的生活,良辰美景、賞心樂事要盡情享受。兩三盞漬酒,聽江山清風,觀山間明長,柳綠花紅,鶯飛草長,造物是這樣的神奇,大自然是這樣的美妙,人們啊,要“揀溪山好處追游”得歡愉時且歡愉,莫要自尋煩惱。“但教有酒身無事,有花也好,無花也好,選甚春秋。”只要胸襟豁達,有美酒相伴,無俗事纏身,有花也罷,無花也罷,春天永遠常在,春光永遠無限!這是多么豁達的胸襟,多么美美好的人生感觸,願每人心中都似春光常駐!  這首詞上下片對比鮮明,一路讀來,不禁令人心胸豁然開朗,豪情滿懷。更為難得的是語言通俗易懂,又不流於俗白,可見作者的確有很高的藝術修養。

水調歌頭

  四明有狂客,呼我謫仙人。  俗緣千劫不盡,回首落紅塵。  我欲騎鯨歸去,只恐神仙官府,嫌我醉時真。  笑拍群仙手,幾度夢中身。  倚長松,聊拂石,坐看雲。  忽然黑霓落手,醉舞紫毫春。  寄語滄浪流水,曾識閒閒居士,好為濯冠巾。  卻返天台去,華發散麒麟。  這是一首充溢著濃厚的浪漫主義色彩的遊仙詞。  作者趙秉文,自號“閒閒居土”,金代著名文人,處世頗有太白遺風,故其友人常以神仙或前代才人喻之並有詩文相贈,於是,趙秉文寫了這首遊仙詞予以作答,表現了詞作者本人超凡脫俗,潔身自好的精神追求。古文云:“詩本性情。若系真詩,則一讀其詩,而其人性情,入眼便見。”(明·江盈科《雪濤詩評》)這首詞便是如此。  上片借神仙境界、前代才人的文壇佳話引發開來。“四明狂客”即唐代才子賀知章,因是四明人,故自號四明狂客。“謫仙人”指唐李白,傳說賀知章初見李白文章,驚為天人所作,故稱之為“謫仙人”。所以首句既借用了李白被賀知章稱為“謫仙人”的典故,又用“四明狂客”來指作者自己的朋友,用“謫仙人”來自比,語句雙帶,一舉兩得。“俗緣千劫不盡,回首落紅塵”意為因“俗緣未盡”,所以仙人謫落凡世,與首句相聯。“我欲騎鯨歸去”三句,典故頗多。“騎鯨人”仍指李白,傳說李白死後騎鯨歸去,而李白自己也曾自稱“海上騎鯨客”。“神仙官府”緣自唐顧況集《王源訣》:“下界功滿方超上界,上界多官府,不如地仙快活。”意思是神仙也不自在,照樣要受管束,“嫌我醉時真”就是原因之一,所以倒不如謫去仙籍,反倒自在。“笑拍群仙手,幾度夢中身”是以“謫仙”身份,對還是仙人的人們談大徹大悟的感慨。上片圍繞“謫仙”層層展開,從古到仙,渾然一體。  下片承上片,進一步發揮詞人的豐富想像,“倚長松,聊拂石,生看雲”區區九字,一幅地仙遊樂圖躍然約上,這種優美閒適的生活多么讓人羨慕!然“忽然”二字,急轉筆鋒,由靜至動,以紫毫之筆,蘸天上的里霓作墨,醉酒當書,這時的詞人是多么狂放咨意!“寄語”三句,化用古謠“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之意,“閒閒居士”乃詞人自號,意思是用滄浪之水洗淨塵世間的骯髒與不平,還一個清白人間,抒了作者的高遠理想。“卻反天台去”意返回天台作地仙,“華發散麒麟”緣自韓愈《雜詩》“被發騎麒麟”進一步道出詞作者意欲遠離塵囂的欲世,追求清明境界的理想。  這首詞氣勢恢宏,想像豐富,時空交錯,古往來今,天上人間,渾然一體。作者以“謫仙”自比,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嚮往和追求。且運筆自如,語句或流暢或生動,雖處處用典,卻又不拘泥於典,借典寓意,極富表現力。在遊仙詞中也可謂獨樹一幟了。

大江東去·用東坡先生韻

  秋光一片,問蒼蒼桂影,其中何物?  一葉扁舟波萬頃,四顧粘天無壁。  叩枻長歌,嫦娥欲下,萬里揮冰雪。  京塵千丈,可能容此人傑?  回首赤壁磯邊,騎鯨人去,幾度山花發。  澹澹長空今古夢,只有歸鴻明滅。  我欲從公,乘風歸去,散此麒麟發。  三山安在,玉簫吹斷明月!  蘇軾的詞以豪放聞名。他的千古名作《念奴嬌》以凌厲無比的詞筆,描繪江濤,壯美無比。是他謫居黃州(今湖北黃岡),夜遊黃州城外的赤壁(即亦鼻磯)後寫下的。本詞作者趙秉文是金朝著名詞人,蘇軾的詞對他有極深影響,他也極敬慕蘇軾。這首詞就是趙秉文對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的和韻之作。  《大江東去》即《念奴嬌》,緣自蘇軾赤壁詞《念奴嬌。赤壁懷古》中的“大江東去”句:“用東坡先生韻”就是採用蘇軾赤壁詞的原韻。蘇東坡作詞,多隱括前人作品,這首詞,也屬這類作品,它隱括前人(特別是蘇軾)之作,可以說句句有來歷。上片,主要由《赤壁賦》化來,下片化用杜牧《登樂遊原》詩句等,表達了詞作者對蘇軾被謫黃州際遇的深切同情與不平,同時借古說今,也表現了作者自己憂國憂民,但又無力挽救國之危亡,從而產生的消極出世的思想。  上片以問月起句。古詩詞以“問月”起筆,以蘇軾為例,就有其《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清天”的千古絕唱。本詞問月,雖化用蘇詞,卻亦有新意。他的問月,點明了作詞的時間:深秋的月明之夜,(當年蘇軾游赤壁也恰是秋涼之夜)。首句中“掛影”指月亮,但卻用“蒼蒼”來形容,再加之以肅殺的“秋光”來相襯,頓時,一片蒼涼、高潔、肅殺之感躍然紙上。隨後,筆鋒一轉,由月及人,此情此景,不由人不想到當年一葉扁舟夜遊赤壁的蘇東坡。  “叩枻長歌,嫦娥欲下,萬里揮冰雪”皆是對蘇軾《赤壁賦》語意的隱括,雖只寥寥數語,但當年蘇軾夜遊赤壁的情景卻盡觀讀者眼前,真是於平淡處見功力。“京塵千丈,可形容此人傑?”雖是問句,卻表達了詞作者的深切感慨。“享塵”指當時錯得複雜的官場,“人傑”指蘇東坡,(本詞作者趙秉文曾盛讚蘇軾為“雄節邁倫,高氣蓋世”“人中麟鳳”。)四這兩句從技法上來看,不僅由寫景轉入了抒情,也起到了承上啟下的作用。下片由此句的“人傑”不得見容“引發到”騎鯨人去“,由對蘇軾一生坎坷際遇的深切同情及憤慨,轉入自抒悲感。”騎鯨人“本指唐李白,這裡借指蘇軾,”幾度山花發“寫蘇軾逝後光陰的流逝,讀來不禁讓人唏噓不已,感慨萬千。”澹澹長空今古夢,只有歸鴻明天“化用杜牧《登樂游厚》”長空澹澹孤鳥設,萬聲銷沉向此中“句,表露了作者弔古傷今,消極悲觀的人生態度。”我欲從公“三句則語意更加決絕,欲與蘇軾仙去,消極出世的思想更加表露無疑。但卻難尋仙過,只有寄情於玉簫罷了,故有”三山安在“句結尾。感懷、悲戚、無奈之意縈繞不絕。  本詞雖是和韻之作,但作者借景抒情,借古傷今,與蘇軾《念奴嬌》之壯美相比,卻也是別一番氛圍和意境,殊為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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