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閣體,是好還是壞?
作者:不詳 書體:書法家
關於館閣體,歷來頗有爭議:支持者認為其書有相當可觀之處,反對者以為館閣邯鄲學步,禁錮書法創新莫此為甚。到底應該如何看待館閣體書法呢?
明清兩朝以科舉取士尤重字跡,在朝廷的推動下,明清初期都曾流行館閣體(明人稱台閣體,清人稱館閣體)。兩朝初期都曾對士林進行過大清洗,禁錮了文人的思想,迫使人們保守謹慎亦步亦趨,緊跟朝廷的風向而行,不敢妄越雷池一步。這也使得藝術家們普遍只能表現作品上的“好”,而無法達到“妙”的高度。直至明朝中期,文徵明的藝術達到了“好”的巔峰,他將書法的精微一路寫到了極致,如果能夠在思想上再有突破,成就應該不止於此。對於館閣,後人反思之餘,卻是有些矯枉過正,陷入了全盤否定的一元性論調。
誠然,過度地追求法度上的精細嚴謹束縛了書法創作的自由度,扼殺了藝術的豐富性。然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它何嘗不是書法史上“尚法”傳統精神的一次復興?館閣體崇尚法度,用筆與結體嚴謹細緻,絲絲入扣精緻耐觀,也成就了一些書法家,“三宋二沈”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沈度像
沈度字民則,號自樂。華亭(今上海松江)人。善寫各體,其書婉麗飄逸,雍容矩度, 董其昌對二沈頗推崇,稱“文(徵明)、祝(允明)二家,一時之標,然欲突過二沈,未能也。”明太宗尤重度書,李紹《皇朝世說新語》載:“太宗徵善書者試而官之,最喜雲間二沈學士,尤重度書,每稱曰:我朝王羲之。” 沈度官至侍講學士,與其弟粲名重一時,並稱“二沈先生”、“大國小士”。另有“三宋”,宋克、宋遂和宋廣,亦善台閣書,五人合稱為“三宋二沈”。
當時朝廷很多金版玉冊、重要制誥都出自沈度的手筆,讀書人紛紛效仿,成為流行一時的“台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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