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的信寄出後

凡卡滿足的回到屋子裡，他搖著老闆的小崽子的搖籃，越來越想睡，終於，他的頭靠在了搖籃上，模模糊糊看見爺爺正在煎奶油餅，凡卡高興地遞這遞那，突然，一滴奶油濺了出來，正好滴在小凡卡的耳朵上，他痛得大叫，這時爺爺來了，他的臉不再是小凡卡熟悉的了，而是兇狠的了，凡卡大叫一聲，醒了過來。老闆那張兇狠的臉放大在眼前，凡卡嚇了一跳，大叫一聲倒在椅子上。老闆惡狠狠地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摔到神像上，，還大叫；“孩子在睡覺，哭了，你也睡？今天我不把你打傻才怪！”老闆娘氣呼呼的哄著孩子，蛤蟆臉上滿是厭惡，還拿起楦頭砸小凡卡的頭，小孩的叫，狗叫，吼叫混雜在一起，一個不眠之夜……

在雜物間的一個陰暗角落，凡卡瞪著驚恐的眼睛蜷縮成一團了，門外老闆正在與老闆娘商量，“這樣下去不行，這死東西不能癱在這兒，沒準會偷我們什麼東西，要不，我們就把他給……”老闆做了個殺頭的動作，老闆娘讚許地地點了點頭。

老闆用爛青菜做了一碗湯，偷偷地在裡面加了一種毒狗的絲，假惺惺地放到凡卡眼前，好言好語地說：“凡卡，餓了吧？吃飯吧，這可是用上等香菜做的，吃吧。”他那“誠懇”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奸笑，善良的小凡卡正需要人安慰，不管那人是誰，他感激地從亂蓬蓬的黃髮里看了老闆一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突然，凡卡大叫一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久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