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果可以沉澱
“不思念另一個人,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兩個人在一起了,另一種就是兩個人都死了。”
“不過這要看思念的程度,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思念,想幾天就過去了,沒情誼。”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像個大人,很憂鬱的樣子。
天太冷了,我們坐在鞦韆上,搖搖晃晃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是苦笑著的嗎?我想是的。
國小的時候,他還稚氣可愛得像個孩子,蹦蹦跳跳地給我講笑話、講故事現在他仍然可愛,仍然給我講笑話、講故事。只是眉宇間多了股氣宇軒昂,也多了份令人看不透的傷感。
這份傷感和無奈是我帶給他的嗎?我好怕。後來的事證實了我真的很笨,笨的連豬都會含恨而死了。“昨天晚上,我想你想的流了一夜鼻血,你都不問問我。”“我知道你不想我,可我還是想你,整天想你。”“你還是關心他,就是不關心我。”“我好不容易來找你一次,你都不理我,哎,算了吧。“我真的很想你,想了你一年半。”
“你一點都沒變,還是愛蹦愛跳的。”
“我們還去坐鞦韆好嗎?”
“哎,走之前能見你一面,我就知足了。”
“答應我好嗎,下次回來第一個找我,答應我好不好?”
這些之前令我莫名其妙的話,是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哭著想起來的。
難道非得等到淚流滿面,即將離去,連一次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的時候,這一切才變的鮮明起來嗎?我突然想起了《幻城》里的一句話:思念,是最溫柔也最殘酷的囚禁。
這種囚禁要持續幾年,亦或是十幾年嗎?我不知道。
後來,我還是走了,走的很糟糕,歪著頭把車把手弄濕了,還嚇了司機叔叔一跳,以為是自己車技太差,弄得我暈車了。
物是人非。至今我仍然認為這是最狠的四個字。
…………
當我回來時,是否仍然可以看到他快樂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是否仍然可以輕輕地問一句:
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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