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斷,不斷

有那么一種很小的世界,它就是舞台;有那么一種很大的舞台,它叫做世界,只要腳下有一片堅實的土地。每天,我來來往往的穿梭奔波於舞台中的舞台,世界中的世界。偶爾,我停下了,他從我身邊走過,卻儼然只是過客,目光默漠然地掃過,又繼續追尋前方的歡樂。辛而,他回過了頭,可是,卻又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留下,我碎了的心,獨自滴血。

球場邊的冰店前,這擦肩而過的一瞬,仿佛使這世界邊得如此陌生。可發獃的我卻又戴上了面具裝作淡然,縱使我明白這是自欺欺人。

我可以說出我們第一次放學回家時所講的話,可以說出他不被人注意的小習慣,更可以說出我們為了一次跳繩比賽堅持練習了多少天。只是,因為一次分別就沒有了再見。

“如果記憶如鋼鐵般堅固,我該歡笑還是哭泣?如果鋼鐵如記憶般腐蝕,那是歡城還是廢墟?”我終於體會到了這種對記憶萬般無奈的痛楚,可那又怎么樣呢?

想要“無憂,無慮,無行囊”,卻不由自主地“思步,韻步,苦行長”。奈何,奈何。

曾經有份記憶在記憶的深處/曾經有一種期待變期待為領悟/曾經有一半自己使自己迷了路/曾經有一种放棄變放棄為永不結束。

我想忘,忘了一切令我想忘的事。但忘不了,我就對自己說,忘不了就記住它,記住這朦朧的感覺。

手在鍵盤不停地敲,把這斷不斷的弦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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