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菸酒淺談

我們身在象牙塔不畏身世浮華;我們嚮往高牆外車水馬龍,卻不願淹沒其中;我們放鬆卻不放縱,張弛有度。

好漢?何為好漢?

菸民素描

“寧可三日無飯,不可一日無煙。”滾滾濃煙中一群人馬橫掃而過,只留下空氣中刺鼻的尼古丁味。“飯後一根煙,勝似活神仙,悠哉悠哉上青天。”“男人不抽菸,走路打偏偏。”癮君子們出口成章,其理淪似乎已經系統化,快成為一門新新學科了,只是我等並非煙國臣民,怎么看怎么像歪理邪說。

某日,在校園偶遇一帥哥級人物,一身勁裝,英姿勃發,簡直是十分有款,特別有型。只見帥某露齒一笑。天啊!只聽說染金髮,何時又流行起染金牙了?只得蒼惶逃竄,以免一個不小心噴飯校園,笑煞四方。在此告誡各大帥哥應緊記沉默是金,裝酷為上。

校園菸民亦分三六九等。一等菸民無煙無火,煙蟲泛濫時自有察言觀色的小弟奉上;二等菸民有火無煙,小弟奉煙;三等菸民有煙無火,捨己為人,無私呀;四等菸民有火有煙,可隨時將煙蟲消滅於嬰兒階斷,這種人雖排於末等,但自給眥足,怡然自樂。

據父輩常稱“菸鬼”一詞,想必這便是菸民之最高境界。而校園中更無人可勝任此稱,首先從體格和風度上就達不到。不過,三年媳婦熬成婆,喉嚨天天煙燻火燎,肺中日日雲霧繚繞,牙齒變黑變黃,肌肉變松變軟,最後成為骨感男生,菸鬼之稱便指日可待了――有詞為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煙消得人憔悴。”

酒食者水粉

“興盡晚回舟,誤入校園深處。”微微桃紅之下,壯士一去不復返,“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在一場匆忙之間酒食者們“醉里挑燈划拳,夢回上次戰況。”我無比佩服他們能擠出時間,在晚飯可憐巴巴的時間裡愈戰愈勇。

曾幾何時我也無比感嘆“新豐美酒斗十千,鹹陽遊俠多少年”的那份愜意;無比仰慕“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的那份豪邁,無比思億“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那份灑脫。可酒入愁腸,到底釀成了什麼,就不好說了。

某日一兄歸來,臉微紅,味梢重,話超多。問其故,答曰:“小酒兩杯,回味無窮。”我嘆:“莫道不銷魂,酒比水濃,人比黃瓜瘦。”紅酒,酒中之優雅者;白酒,酒中之壯不烈者;啤酒,酒中之豪邁者。紅酒之愛,外國居多;白酒之愛,國內居多;啤酒之愛,噫乎眾人矣。

未了,傷了肝,打了人,壓了馬路,發了瘋……

菸民,酒食者,其勇氣可佳,胸襟豁達。誠問何為“好漢”?此二者可用此稱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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