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鳥,桃花島

越過荊棘,帶血的羽翼在天空翱翔,期待下一個期的重來。

黃藥師的碧海潮生曲震落的是些許年前的記憶,還有那開得正盛的桃花

荊棘鳥的遠方是關於涅盤與愛的。

一壇醉生夢死,酩酊大醉。

掠過宋詞般的江南,下一站是何方?漠北,抑或更遠。

夢中的那個島,應該帶著朦朧的霧,慘澹的花香;更多的是那壇醉生夢死所散發的痴情。

那一夜,桃花島下了罕見的

那隻荊棘鳥第一次停止飛翔,棲息。

一個孤獨的人,酒、劍、玉笛。忘卻的,僅僅是情節;那年的花香,一直留在心底。

玉笛的聲穿得很遠,穿透那些關於陳年舊事的酒罈,還有那茫茫的漠北;直到下一個遠方。

那一夜,荊棘鳥第一次開始思念,把塵封許久的思念打開。伴著那壇醉生夢死的香氣,碧海潮生的孤冷,還有那被羽翼染紅的桃花。思念,可以被穿得很遠,很遠。

漠北一隻已經完成涅盤的荊棘鳥,似乎感覺到那來來自江南邊緣的思念。那一刻,它落淚,對著大漠,對著月光。

那天的雪掩蓋了桃花島上的一切,正在盛開的桃花,還有那隻正重生的鳥,以及那顆心。

以一桃木短劍,落英繽紛。舞斷的情思,被潮水帶走,好遠,好遠。

被雪的冰冷還有暖暖的陽光喚醒,路還很遠,很遠。

它出發的時候,桃花島上的雪正在化掉,一步一步瓦解,它心目中的桃花島開始下沉。

又是玉笛,又是相思的曲調。直到它飛得很遠的時候,依舊可以聽得見那首斷腸的曲子。

冰凍住思念,又是千里奔襲。

桃花島上的那個人已經開始學會忘記,漸漸忘記自己的名字以及身邊的一切。

漠北在遠方,更在心中。

島上的桃花依舊,只是黃藥師漸漸得將這個島孤立。

當再一次揮動羽翼,不再滴血,沒有痛的時候。漠北不再遙遠。

黃藥師閉門謝客,潛心於那些八卦易經,鍾情於那些桃花舊事。

漠北的風,把它的翅膀鍛鍊的日趨豐滿。漠北畢竟不是江南,更多的是無情。

黃藥師的那柄桃木劍,那套落英繽紛已經時爐火純青。

漠北那塊三生石,最終被它緩緩的抵達。

黃藥師不知從何時起開始被人成為黃老邪。

三生石前沒有所謂的愛,沒有所謂的承諾與期待,涅盤開始成為一種傳說,遙遙無期。

那一次,黃藥師用一柄玉笛子的碧海潮生曲打敗了西毒歐陽鋒。

苦苦的涅盤,竟然是永別,三生石前的殘軀,被荒漠掩埋。

那年,黃藥師的五行陣更加的玄妙,無人能解。

那一夜,月光如華。

三生石前又多了一具殘了的屍體,三生石被血染得通紅。

黃藥師駕著一葉扁舟駛向東方,有太陽的東方。

三聲石前,不敢苟活。涅盤殘軀,瞭然無趣。以死,作結。

第一次被大海接納,黃藥師如釋重負,儼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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