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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自己談起

作者:不詳  (字數:1400字作文)

遇的哈雷彗星,卻有幸與一位好語文老師邂逅。至此,愛上文學。雖直到初三畢業,也只是生硬地試著去寫優秀國中作文,但這卻為我此後的寫作拉開了帷幕。而今,我已20歲了。5年,這樣輕輕一晃便過去了。5年,對於不同人有不同的意義。對於韓寒,他出版了《韓寒五年文集》,他喜悅。再推力作是謂喜,銷量驚人是謂悅,他於其間八面威風。而對於我,卻只能選擇告別文學,我尷尬。英雄遲暮是謂尷,江郎才儘是謂尬,我於其間無處遁形。只有早日離場,以免落得個不尷不尬的狼狽收場。回望“回首向來蕭瑟處”的五年文學路,回望“也無風也無晴”的五年文學路,我想作一點總結,回顧。余光中先生說,他左手寫散文,右手寫詩。我等無名小輩自是沒有先生此般才華,只有一手漂亮文章,但卻“文章分兩路”時而金剛怒目,時而菩薩低眉。如此截然不同的文風被我的右手運用得收放自如。這曾讓很多人詫異。對此我不曾給我任何解釋,今天我將給出我的解釋。我的寫作風格源自兩個“80後”作家,一個是我現在很不欣賞的郭敬明,一個是我現在不很欣賞的韓寒。17歲,我上高一。醉心於小四華美的詞句和韓寒極有殺傷力的控訴型文字,為他們的才華所傾倒。在那些日月里,我一直看著這樣那樣的青春文字,寫這樣那樣的憂傷文字。也曾因為別人的追捧和抬高而洋洋自得,也曾被自己的憂傷文字而感動,也曾用文字來宣洩不滿去扮演“憤青”的角色,也曾時放狂言以顯叛逆本色。一切青澀的記憶,一切的輕舞飛揚都已過去。18歲,我的高二進入了下半學期。那段時期,我接觸了北大怪才余傑的作品,閱讀了他的《火與冰》,至今我仍能清晰的記得在閱讀過程中的那種震撼以及那個忘記睏倦的不眠之夜。余傑以傳統文人的風骨,大筆如椽,抨擊時弊,揭露黑暗,為正義吶喊,為自由招魂。他讓我看清了太平盛世下的種種不堪,讓我感受到中國青年的任重道遠。此後,我又接觸了“魏晉狂士,國故婁子,五四精神,滬上商人,東北悍匪”的混合體李敖先生的作品,為其廣博的學識,一身的正氣和跌宕起伏的傳奇人生所折服。他說,真正的文學是寫給世間蒼生的,是要寫盡他們的眾生相,寫盡他們背後的辛酸和眼淚;他說,真正的強者應不管造次和顛沛,榮辱和浮沉,始終以本色作戰,始終以本色示人~~諸如此類的思想給了我很多很多的啟示。自那時起,我便全然放棄了為我贏得無數稱頌的華麗散文。余傑,李敖,蔡元培,王國維,胡適,陳寅恪,章太炎,黃侃等等,開始在我的文學路上扮演重要的角色。我從他們身上,我感到了文學的厚重,學術的嚴謹,社會的良知等等很多東西。在華麗散文方面現在的我仍維持者我高二的水準,甚至以前大不如從前。看著石大校內各大小刊物上風行的華麗散文,我頓感遲暮。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老矣,已無力周鏇。我絕不戀棧,只是仍有些話要說。我知道,那些華麗散文中舞動的青春是對記憶的一種奠基,它有它存在的意義,但絕不該是主鏇律。文學不是那么搞的,奠基太多,便只是矯情。這樣的文學也不過是吟風弄月的小把戲。余傑說,正如人有左臉右臉,社會也一樣,它的半邊臉是經濟,半邊臉是人文.當半邊臉長了個艷若桃李的大瘡,另半邊臉也不再有動人的魅力。而理想缺失,傳統文化缺失的當代大學生,若照此發展下去,是顯然無力改變社會人文精神的枯竭,更無力點綴人文的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