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燈火

作者:不詳  (字數:1700字作文)

弦斷,心碎,望青山,觀破曉,賦詩詞,迷糊塗,忘生死。

——題記

早春寒梅,小小的,淡淡的香,卻勾魂,卻纏綿。似隱居才子,似俗貌仙子。如種豆南山,賞菊飲酒,隱居桃源,賦田園之詩的陶淵明。如醉顏如荷,驚起歐鷺,滿地黃花,惟憔悴的李清照。無牡丹之榮裝,無百合之聖潔,卻多了幾分無爭,靜謐之態。

白油路上的汽車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五彩繽紛的霓虹燈,炫耀著,暈眩著,折射出繁華,枯燥,把天也映的暈眩。冷冷的夜,在霓虹燈的撫摩下,更顯得冰冷,枯燥,無味。空氣中彌散著嗆人的氣味,覆蓋了整坐城市,人們生活雜這壓抑的環境中顯得單調,枯燥,無情。連風也無力地字喧譁中低鳴拂過耳旁。

我帶著一抹淡淡的悲傷,看著這喧譁的城市——一陣嘆息。

海市蜃樓

海水激揚,星輝瀲灩,波光粼粼。晚風習習。乘風破浪,在崖壁上咆哮怒吼。潔白的水花似濕淋淋的白牡丹浮出水面,星光閃爍,是黑夜中的燈搭,遙遠而茫然。

海風習習,用帶著腥味的口氣,低聲訴說飛的暢快。咳水時進時,掃去了海灘上的塵埃和冰冷。

幻想海風迎面吹來,如深山中透著碧綠的清風,餓深淵中透著冰寒的涼風,清爽暢快,冰涼透徹。海水浸沒腳丫,純淨,靜謐油然而生,似置身於大雷音寺,盤腳而坐,雙手合併欲胸前,以一顆虔誠的心聆聽佛祖的教誨。氣血奔流,瞬間化著潺潺溪水。

天海交接處,蒸氣四溢。幻化為一坐古典的樓閣,青瓦紅檐,四角欲飛,袖撫窗欞,白色素衣。舉目遠眺,潔白肌膚,圓潤眸子中充滿了傷痕和渴望,臉上似悲傷似期待。似西方被困的公主,像被鎖在深閨的少女,更像被困與閣樓的仙人。

晨雨

茫茫煙雨中,雨聲正酣。沖淡了濃郁的茉莉花香,像夏日沖泡過三,四次的茉莉花茶。空氣清新帶著點點花香,沒有半點汽車尾氣,一徹是那么的自然。

零碎的花瓣斜臥在地上,正編織艷麗的美人圖,輕似薄紗的浮雲在山間遊走,似劉庸筆下的嵐煙。濃濃的斷雲,抹去了山的青,遮住了光的亮,壓塌了山的峰。天的那邊一片混沌。吞噬著青山,只留下淡淡的山的輪廓。

嵐煙裊裊升起,使裝扮過的事物朦孟朧朧。似乎恢復了原貌,淡化了故意的裝扮。微風習習,像母親的手拂過全身,拂去了塵埃。茫茫煙雨,沐浴著全身,淨化了心靈。

身子似變輕了,漫漫地飛起來了,便翱翔於天地之間,以山川為友,以歐鷺為伴,以雲錦為侶,剎那間化作雲鬢,歐鷺,山川,融入其中,不亦樂乎。便有飲酒賦詩直興,飄飄乎如遺世孤立,羽化而登仙。

瘋人莊周

古時,有一位小有名氣的瘋人莊周。

當莊周妻子死時,他卻上房擊玩歌之。眾人見之曰:“瘋人也”。

某日在莊周做夢化蝶後高興的快飛起來了。眾人見之曰:“瘋人也”。

幾年後,莊周路過妻子自墳時,痛哭不止。眾人見之曰:“瘋人也”。

這瘋子在妻子死前,已領悟“生是偶然,死是必然”既然死是終將面對的,那又為何為這終將棉對的死而悲傷呢?

夢蝶。自己化蝶飛,破蛹而出,得了個自由之身,起舞於世間萬物之中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在妻子墳前痛哭。城西有一泥匠幹活時讓薄如蟬翼的泥漿沾在了鼻尖上,鄰居鐵匠舉斧劈之,泥漿全被劈去,泥匠的鼻子卻並未受傷。此事在城中串的沸沸揚揚,幾年後,城主尋鐵匠表演絕技,鐵匠說“不行”。城主大怒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鐵匠說“不是,只因去年泥匠死了,沒有好的搭檔,是不會成功的。”難道不應該為沒有好的搭檔而悲傷嗎?

遠處的燈火

我們似黑暗裡的帆船,遠處的燈火照亮了按處的礁石,帆船卻沒有改航,因為我只聽到,“皇帝什麼也沒穿”孩子的驚奇被王宮大臣們不約而同的“皇帝的新衣真是世上最華麗最高貴的衣服了”蓋去。

被照亮的礁石似巨大的磁石,吸引著帆船,也許這礁石上住著傳說中的海妖,委婉,淒涼,悲傷的歌聲,勾住了船長,使他們朝著礁石使去。

遠處的燈火是自然的呼喊,火星裊裊升起,輾轉上鏇,火光沖天,卻敵不過女妖的歌聲。

我帶著一抹淡淡的悲傷,走過淡淡昏黃的路,望一抹淡淡的的天,心中飄出一縷淡淡的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