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

日本把“火車”寫成“汽車”。

宮崎駿的《千與千尋》,石久讓的弦樂,中島潔的遠處的風;諾貝爾的得主川端康成,快速小排量的豐田,雍貴的和服都在那個島國上。

那裡有新幹線懸浮列車。

每年高載客量的懸浮列車拉著日本人日夜奔跑,那種強大的力量正把大和人民推向壓抑不能回頭的高處。

日本人找不到散漫,這似乎是他們的宿命。

可惜,我只是大和的一個匆匆過客,只能是一個過客。過客的故事只有開頭,沒有結尾,只能用虛無縹緲的幻想來彌補一個外鄉人的惆悵與孤單。

那裡有一種渴望。這裡也有。鄧總設計師一聲令下,有了“深圳速度”,春風順勢吹大地。時至今日,已多少年頭?每年高速增長的GDP總值,春筍般崛起的鋼筋水泥大樓無時無刻不讓全國人民跑著追趕洪流。

於是大家跑了很多年,很累,對於從來張揚太極生道的中國人來說這種追趕很無奈。因此,有人選擇了逃!逃到虛擬的網路世界中衝著一隻“貓”,逃到純淨潔白的象牙塔中擁著一堆“方塊”,甚者,逃到魂歸不得的天梯上享受睜不開眼的悠閒。

有言道: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成人也有童話,但不是那些純粹提供人們發泄的童話。像幾米的漫畫就是一種成人童話:

一個盲女,背著紅包,柱著盲棍,每天在捷運站的階梯走動,七點十五分餵完貓,八點三十分碰見天使,這一個童話就如騎著木馬,搖著歸家。捷運站像迷宮一樣,一列列車軌把盲女送到十字路口,周圍成了都市森林,只見霓虹燈閃爍,黑夜了白晝,在人群中我們擦肩而過,在城市的呼吸里沉默遊走。

是,現在的生活把大家壓得喘不過氣。然而,逃到物質的空間壓力就無存了嗎?不會的。心總要回家,而心的家就在自己的思緒里。看看自己的童話,煩惱會很知趣地隨頁碼的增加而減少。請相信童話。儘管長大後的現實打破了我們小時候夢想某天見到公主王子的想像,但這和想像並不矛盾,想一想又不犯罪。暫且讓頭腦中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消失,想想早上哪家小鳥會飛了,中午仙子出來了嗎或者晚上吳剛開完樹沒。動態十足的社會需要一種柔情,而童話恰恰是一種柔情,以靜制動,創造靜靜的悠閒。

面臨高考志願的填報,我發現心理系是一熱門系。這不是件好事卻是個必然事件。因為中國發展了,人們的生活節奏變快了,緊湊的時間讓大家顧不得分析自己,只好指望一個陌生人抽空來分析自己。可是,要是自己給時間自己,又何必花錢找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只能給個參考,就像你賺了錢,不可能別人叫你怎么話你就怎么畫吧?……唱唱歌吧!可以大聲唱,小聲唱。其實,在音樂中沒人能阻止你尋覓自己,那煩惱的傾瀉一股腦兒,後來心情沉靜誰不會願意再動,以不變應萬變,創造靜靜的悠閒: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天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無牽掛。

穿過幽暗的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你低頭地瞬間,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地世界,如此的清澈高遠。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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