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迷糊

作者:不詳  (字數:1700字作文)

我坐在書桌前,無論我是搔著頭髮,瞪著眼睛,還是摳著手指,也找不出一個更恰當的詞了。

還是先說說文學吧。

挺願意看《萌芽》的,但又討厭小四們沒完沒了的憂傷。我不明白我們這陽光明媚的大好年華里,為什麼要從時間的縫隙里刻意尋找黑暗。於是我就出奇的喜歡那多,李海洋的那些快樂的文字,也努力讓自己的文字散發出自然的光芒。再於是,我就不看散文,卻沒想到這一做法竟得到Handsome的支持,很自然,文學就成了我們肆意評論的犧牲品了。

一天,我們倆從大班口中得知了學校文學社的事,當時我轉頭看Handsome,Handsome轉過他的小眼睛看我,那種默契讓我感動的幾乎要吐出血來。畢竟,英雄無用武之地這一老大難的問題終於得到改善,這畢竟可喜可賀呀。

公布新社員那天,我們倆發現名單里沒有Handsome,Handsome又轉過他那雙小眼晴看我,我沒看他,因為心中有些不平,於是也就攜著Handsome的不平衝到了社員開會的現場。我殺氣騰騰地問主管的學姐為何沒有Handsome,沒想到她瞪著眼晴特真誠的說Handaome,的作品初選都沒過。這句話像棒子一樣揍得我直迷糊,我勉強掏也心底的一線希望,斗膽表了表Handsome同學文章的N個優點,那學姐仿佛有點被我感動了,目不轉晴地聽著,眼神仿佛比剛才更真誠了,手在桌子上無規則移動,估計想要摸到Handsome那首詩......

我回到教室,一眼看到講台上不怒自威的老班,她語氣出奇冷靜地問:“你乾什麼去了?”我有點哆嗦,“開文學社的工作會去了。”老班似乎抓到了我的短尾巴,殺氣騰騰看著我,先前的冷靜突然沸騰了。我連忙補充:“拒說這傳統一年才開一次......”才見老班剛才那激情平息下來。我自作聰明的奔回了座位,不忘向回頭看我的Handsome打個“V”的手勢,只見他眼睛裡迸射出“大躍進”時工人特有的鬥志。我坐了下來,感覺精神上不太對勁。我有點迷糊。

與Handsome從校門口出來已經7:40了。看來我們是要去車站的。我們在人潮中慢慢蠕動著,只覺得這一切都有仿佛自然而無法改變。我和Handwome沒有說話,很奇怪彼此竟沉默了這么久。在人們呼出二氧化碳包圍下我有些暈,竟忘記了自己要去哪裡,只覺得這一切如生活一樣,一出現就要順其自然。我與Handsome已經站在站台上,不知不覺已被人群擁到了車上。我們倆扶著把手,目光呆滯地看著車外游離的燈光。我不知道車在開向哪裡,只依晰地感覺是去另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可能要重複莫須有的程式。

莫非,我們登上的是靈車?

恐怕我躲不過學業這個夢靨。

我們這幫上高一的弟兄仿佛比初三時更野獸,要是團結起來那氣勢就能嚇著人。那天上自習,我做函式做的缺氧了,於是便掏出文曲星玩了會兒俄羅斯方塊。玩得文曲星電力不足的時候我一抬頭,我發現全班弟兄都有一個姿勢埋頭苦幹,我有點感慨的跟同桌小劉說,要是我們這勁頭給安南一半,巴以和平有希望了,只覺得一塊石頭扔水裡也沒上來,我瞟了眼小劉,只見這孩子反戴著眼鏡從捲紙背面看地球公轉示意圖。這無疑進一步深化了我的感慨,雖說我乃一堂堂地理科代表,想像力也絕對發展不到反戴著眼鏡看地球公轉。

我的確有些鬱悶,將趴在桌上的姿勢持續到了下課鈴響,只覺得地面若有若無的震了一下,被迫抬頭,只見剛才整齊的陣形已被摧毀得片甲不留了,女生們放肆的說笑,男生們則在教室里搏鬥廝殺,那氣勢真是殺氣騰騰,估計往身上抹點血拍武打片都有不用找替身了。噪音吵得我有點迷糊,我只好重新趴到桌上。

喧囂中上課鈴似乎響過,我的弟兄們以每分鐘一乘以一阿伏加德羅常數次方個動作的頻率恢復了剛才的陣形,這種速度讓我有些目不暇接,我的頭仿佛更迷糊了。

我們這些人,讓學習折磨成了社會的另類,每天早出晚歸,準時的像街上的紅綠燈,學起習來簡直都是專心致致的典型。可是一玩起來,語言與文字的局限性就決定了我無法表述出來這場面。看起來似乎奇怪,實際上我們心裡都明白,恐怕我們的商一有點蒼白。來似乎奇怪,實際上我們心裡都明白,恐怕我們的高一有點蒼白。

一想到這裡,我頭就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