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感言

讀《道士塔》《莫高窟》後,我一直無法平靜,我的靈魂深處仿佛被什麼撕扯著,那樣疼痛,疼痛。

——題記

我震撼了,為那個“恨”字。我的眼前仿佛展現了悲涼的莫高窟和無知而愚蠢的王道士。我不知道那是莫高窟的悲哀還是望道士的悲哀。

一個道士,一個敦煌石窟的罪人,把持著中國古代最燦爛的文化,而些文化,在他第一次從外國冒險家手裡接過極少的錢財就注定被破壞被吞噬。“1907年7月,法國人伯西和用少量銀元換取了10大卡車,6000多卷寫本和畫卷: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300多卷手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年,斯毯因有一次用一點銀元換取了35大箱,6000百多卷經……”余秋先生在寫這些數字是心是否在淌血?我的嘴裡忍不住咒罵,咒罵那早已死去的罪人,但現在又有什麼用呢?莫高窟外的道士塔啊,你聽到了來自沙漠深處的哭泣聲嗎?無奈和悲哀!也許於秋雨先生的那一句“我好恨!”表達了全中國人民的心聲。

真想去看看被王道士粉刷白了的壁畫,去感受那石灰底下薄弱的呼吸,去聽聽那泣血的聲音。這一夜,注定無眠。

王道士已經逝去,而莫高窟還存在,即使已經破碎不堪,把他依然是一個生命,屹立在風沙之中。

於秋雨想到了千年前的樂樽和尚,他是莫高窟的始主吧!第一個來這片土地上的那個人,他看到了三危金光。他怔怔地站著,眼前是騰燃的金光,背後是五彩的晚霞,他渾身被照得通紅手上的錫杖也變得如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著,天地間沒有一點聲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籠罩。他有所悟,把錫杖插在地上,莊重地跪下身來,朗聲發願,從今要廣為化緣,在這裡築窟造像,讓他成為真正的勝地……從此這個響起了工匠敲打的聲音。工匠中隱含著真正的藝術家。前代的藝術家有遺留給後代內藝術家以默默的滋養。於是這個沙漠深處陡坡濃濃地吸納了無數才情,空靈靈又脹鼓鼓地站著,變得神秘而又安詳。

就如於先生所說的“莫高窟可以傲視異邦的地方,就在於它是一千年的沉沉累聚。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標本,而是看火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而終地活著,血脈暢通,呼吸勻停,這是一個何等壯闊的生命!”

而我卻沒去莫高窟,我只叢電視上看到過那壯闊的景色。在這裡,我從新感受到一個鮮活的生命,聽到那跳動在歷史深處,那雄渾的脈搏聲。從古代的工匠藝術家到現在的建築師,從古代的詩人到現在的散文家,攝影師,莫高窟迎來了一批批人,又送走了一批批人,而有著不同程次的景深,讓不同的遊客攝取。於是,於秋雨先生的眼前出現了兩個長廊:藝術的長廊和觀看者心靈的長廊;也出現了兩個景深:歷史的景深和和民族心理的景深。但我有怎么懂得那深刻的含義呢?我意識到,自己的見識是如此短淺,也只能從文字里感受到點點莫高窟:

他是一種聚會,一種感召。他把人性神化,他成了民族心底一種彩色的夢幻;

他是一種狂歡,一種釋放。他讓人走進神話,走進寓言,走進宇宙意識的霓紅;

他是一種儀式,一種超越宗教的宗教。佛教理論已被美的火焰蒸餾,剩下儀式應有的玄秘,潔淨和高超。

……

在沙漠深處,一一個偉大的靈魂,等待人們去觀仰,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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