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最初年少的夢想

時間的年輪碾過一圈又一圈,那些年少的夢想,又將被我們安放在那裡?

——題記

記得年幼時捧著糖果的燦爛臉龐,記得年少時稚嫩青澀的微笑臉頰,嘴角劃開的弧度從最初的大大咧咧淡化成現在的沉默隱忍。趟過多少荊棘,遇見多少開,皆都冷暖自知。

走過15個年頭,依稀記得當初深埋心中的,年少的夢想。

白皙面容,修長手指,清爽笑容。以及白淨的衣服和溫暖的味道。不是王子亦不是騎士,沒有閃閃亮的光環。只在陽光下款款向我走來。陽光織就的笑顏晃花了我的眼,溫暖了我的眸。遮住了我一路走過的荊棘密布,荒草叢生,只刻畫下的,是在他眼裡,滿滿的自己。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的小小女孩。聲調不揚不抑,音色美好純淨。那時,我便能告訴自己抑或是愛我的人,我等到他了。

小女生的夢想。曾經在腦海里刻畫了多少次這樣的相遇。想像張愛玲說的那么。相遇在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別的言語,唯有輕輕的問一句,噢,原來你也在這裡嗎?

那位男子。那位良人。你便是我年少的夢想。

看吧,現在我也懂的用曾經這個詞了。到底是我把時間拋開了,還是,我被時間遺棄了。那些年少的夢想,握住,握不住,仿佛只是那么一瞬的事情。畢竟,我已經記不起你在我腦海里刻畫的樣子。只記得,修長的手指,乾淨的指甲,白皙的皮膚,和記憶里溫暖的味道。是陽光。

記起那些盛開在夢境裡的白色花朵。聽見有人在低語,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來。

佛經也能是很好的歸處,使人心靈安寧。記得在廟宇,虔誠的人們唱誦的佛經,充滿肅穆的味道。

想起,生長在記憶里的古城。也有著虔誠的人們,誦不完的佛經,和良善的吳儂低語。那是雲南,是麗江。你也是我年少的夢想。

一人背負前行,陌生的地界,陌生的空氣,卻有相同的脈搏。你認識我了么?我卻是如此的熟知你。請你等待我,等著我的探尋,和觸摸。請你記住我,記住我的安靜,和良善。請你遺忘我,遺忘我的刺探,和離開。

只是,這年少的夢想,我能不能伴他走到終點。

你記得么,我曾經美好的樣子。我卻記得,我們一起走過的年華。年華不是無效信,有記憶在,便能相守一輩子。

我說過,你們陪我看過的風景,我都記得。無論是以前抑或是現在。

我不再等著那位男子,我卻在等著你們陪我看細水長流。你走了,她走了,她也不見了,你們在我生命刻下了如此鮮明的印記,我掙脫不了那些想念,看著你們的生日禮物,承諾依稀在耳邊,只是,人不能依舊。

我們的世界轉了個圈已不是以前彼此熟悉的世界,我也無力去涉足。我說我在等著,等你來執起我的手。但是,我們也不能一如從前了吧。那么,我就在這裡觀望你的世界。

你們知道么?你們也曾經是我年少的夢想。

歲月靜好,我躲在時光里,學習遺忘。一個人也能清醒決絕的走下去。

歲月靜好,那些年少的夢想,我學著允許你們的離棄,恩準你們的離別。

歲月靜好,請你們,靜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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