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成長

看了郭敬明兩篇小說,從《幻城》,到《夢裡落知多少》。

看了他兩篇後記,從《回憶中的城市》到《不會占夢的占夢人》。

他在長大,他的朋友在長大,我也在長大。

他是個需要朋友的人,兩篇後記,都是以他的朋友為主,講述他的朋友。從微微,小培,小A到hansey,落落,痕痕。而在這群人中,微微對我印象最深,她從一個開朗的女孩子變得獨來獨往,從喜歡像朋友訴說苦悶,到沉默寡言。我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也不能說它是幹練的象徵還是頹廢的開始,因為我自己也在開始這種變化,我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只知道,我和巍巍一樣,都在成長

無奈就處於此,我時常回憶童年時光,回想當年做的一些可愛可笑的事,爬出五樓的窗戶站在窗台上,只是為了呼吸外面的空氣,拉著外公去屋後的大樹下盪鞦韆,與一群兒時的玩伴組織的無數次無厘頭的“探險”運動......他們在我腦中閃過,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發生在昨日。我時常一個人坐在窗前為這些事而發笑。面對同學和爸媽疑惑的表情說一句:“挺好玩的”。搞得他們認為我在發神經,可他們哪知道,這是我對童年的回憶,是留念,是懷念,是嚮往,是期盼,我自己也說不清。

總想像小時候那樣,去做一些沒頭沒腦的傻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敢想敢幹,不計後果。可真得要付與行動時卻怎么也乾不出來。因為,我長大了。無言,無奈。不知這是幸福,還是悲哀。有時我竟在問自己:“你這樣算長大,還是算退化!”

現在的我正在變得越來越圓滑,越來越不敢說真話。那些在童年具有的,在誰眼裡都是優秀品質的東西正在慢慢逝去。取而代之的便是長時間的沉默。正如我常說的一句話:“沉默是對一切事物的讚許,也是的一切事物的批判,更是模稜兩可的最好方法!”

朋友們都看到了我的變化,他們笑著對我說,你變的幹練了。可我知道,這是他們包裝後的話,撕下包裝他們要說的是,你變得寡言了,變得世故了。這時,我才發現,他們也長大了,也變得圓滑,模稜兩可。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直來直去,敢想敢做,一有意見不和就吵得面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他們也學會了沉默。

天真不再屬於我們,童年四四方方的石塊已經變得圓滑成了鵝卵石。

我特別佩服那些率性的人,也許有時他們看上去簡直不可理喻。但他們至少還保留著一份童真,這是我們所無法做到的。

漸漸的我發現我開始不自覺地用長輩的口氣向弟弟妹妹們說話。長輩說我懂事了。是嗎?我不知道,但我真切地希望能像弟弟妹妹們那樣,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玩沙子。只是我放不下做長輩的架子。難道這就是成長?

越來越多的孩子開始沉默,越來越多的孩子被說成懂事,越來越多的孩子有了同我一樣的無奈。

我繼續成長著,直到童稚褪下換上成熟再到成熟褪下換上衰老。但我還是我。

無奈的我在無奈的成長,也許有一天,童年的回憶會像霧中的鮮花那樣,美麗但模糊不清。到那時,我想,我大概就算長大了吧!

就像郭敬明說的:“在時光的洪流中,我們總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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