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見既見

優雅的故事總是可以打動一個人,但一個人對待生活充滿熱情和自信,我們就會看到一種優雅——無限活力的、有神的眼。

當我身處在這個似乎來說不能自救的環境裡,除了一味呻吟之外還能做點什麼?發現哭泣與微笑的瞬間,眼中好象帶了一點光彩,可是心中被觸動的地方又有多少?

對待優雅的故事放下心中的壓力——放下的何止是絕望、失敗?每一個故事都有一中可以帶來希望的深意,只是她的溫柔難於感觸。讀文言小說時大概有的氣魄就是對一切英雄莫名的、不成熟的崇拜,甚至對他所發生的一切周圍充滿渴望。似乎這是讚嘆偉大的任務的光彩總是周圍鋪墊的。

這是一種極其怪異的結果。

從時代的使命感開始,被偉人賦予的太多,就像父母教給你的太多。從被觸摸幸福到懷疑幸福,從壓力到負罪,從一線希望到無限絕望,從9歲到19歲。

成長是痛苦與微甜的故事。這是一種告訴他人成長史中那些悔恨以及肯定的過程。一切偉人既見,我們既是偉人。

這就是英雄的過程。

假如擁有一個權威的擁抱,世間無疑會少了永恆的耳光。

勞作的人們在心裡肯定對收穫的欲望,卻排擠擁有欲望而無法收穫的漢子。他們會嘲諷“一個毫無作為、像驢子停頓的失敗者”。他們認為世上最好的結果就是收穫。毋庸質疑,那就是一種欲望。

沒有收穫的漢子只能到處流浪,尋找那種不能收穫的矛盾。他的欲望到了哪裡,他也會去哪,只是到了最後還是無法收穫,因而一直被勞作的人們嘲諷。

所以“一耕耘,一收穫”。這是勞作的人們永恆的信念,流浪漢不說話,成了詩人。

這就是我們的心靈與現實的矛盾、衝擊滿?你的心中那一片流浪的寶地會成為眼淚,而失去一個詩性的欲望,最後被勞作的人們永恆的嘲諷嗎?

流浪漢沒有話,他其實在訴說。

當被動的姿態開是主動,是不是腰就會直立,心就會飛翔?時間會撫摸,撫摸一個被動的人生——你難道不能主動嗎?沒有錯,時間也會老逝,最後死去。

你呢?我只好望望夜,想拾起那一點柔化的宏心壯言,組成一個真實的鐘表,還一個無法抬頭所帶來的失望和微笑。

夜空無限光彩。

一張白紙上塗鴉文字,醜陋的、道德的、純粹的、無意識的驚艷總稱為“放肆”。

接著一顆無法幻想、歌唱的心臟,你的失落對你淺笑。喧鬧的世間只有短暫,無法停留。苦難出現在夏鳴的季節,模仿流浪的靈魂排演讚美詩——罪惡的背後那個冷笑的眼神。

印刻在不公的中心地帶,歡聲永恆。

一張張吶喊的口呻吟。

無法解救的解法是向上,可是向上需要多少勇氣

哪一個年少的英雄成熟,開始征服整個時代?

耳光總是比擁抱來得實在,因此我們懷疑的夢要在耳光的朦朧擁抱,擁抱此刻不合時宜。該給她一個清晰的驚悚。

推倒那面牆,一個可以自由通往地獄的聖域,目光向鏡中看到目的——一個被折磨的人如何變成瘋子。

瘋子既使命。

人間一切的即將就還過往一個擁抱,其實卻是渴求一個耳光,以期成長。

你似不似那個成長的意象,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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