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的麥芽糖(2)

恍惚間過了好幾天,這幾天來都沒見到麥涯堂呢。管他的,不管他了。沒有他更好呢。只是,班裡那些女的瘋了,見不到麥涯堂徹底瘋了,他究竟哪裡來的帥呢。

我不喜歡這個虛偽的軀殼……這句話突然冷不防地出現在我腦海里。現在想起來,麥涯堂有著一種哀傷的氣質呢……

紅色的保時捷又出現了,在學校門口。剛來到學校,我很不巧地遇見紅色保時捷駛過來。

紅色保時捷很光滑,似乎是經常清洗,在陽光下反射出光芒。我只感覺刺眼。用手遮住了眼睛。直至保時捷穩穩地停在學校門口。我把手放下,呆呆地望著那車。

麥涯堂從車上下來了,他第一眼就正視著我。他的眼圈紅紅的呢。怎么了。我還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痕,已經凝結成疤。這是什麼時候的。

季也隨著下來了。我注意到,她的那件純牡羊絨衫的領口處有一兩滴血漬。究竟是怎么了。

麥涯堂向我走來,把我拉走。我被他拉走且走了一段路,我才從他剛才那紅眼圈與季衣服領口的血漬清醒了過來。

“放開我。”我把他牽著我的手臂的那支手扯開。他不語,只是直直得注視著我。

“你怎么了?”我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口氣有些重了,換了一種語氣問他。

他還是不說話。

突然衝過來抱住了我。“喂,這可是學校,你是男生,我是女生。”

他並沒有因此放開我。“蟬,你知道嗎?”我只好靜靜地聽著他訴說。

“我剛從死亡中逃離呢?”他輕蔑地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割腕呢,可季和那個女人把我拯救了回來,我還傻傻地發現,我傻傻地割錯了地方呢。”

“什麼,你割腕。”我嚇地推開了他。只見得他那潔白的臉蛋上紅眼圈還沒消失,又多添了幾條淚痕。

“嗯。”他很不在乎地回答我。

“你怎么割腕呢?多了,還有你以前的種種奇怪的表現,你快告訴我怎么回事!”我急了。

“好,我告訴你。”他輕輕地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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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已經完全消失在我和季的眼中了。季不知不覺流了淚。淚也順著我的臉頰向下滑動,滴到地上。

“蟬,其實我是一個私生子,季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那個女人是我的後媽。我媽媽明知道跟我爸不可能,卻還是很固執地生下我,爸為了企業利益放棄了我媽。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爸是跨國公司的董事長麥季哀。相信你也聽過。我媽最後在痛苦中離去,他呢,也沒來參加葬禮。我割腕,是實在想不通了,想去陪我媽了,因為他把我找回是因為被他的爸爸逼得,說什麼繼承人得是男的,呵,可笑。可是季和那個女人還是把我救了回來。為什麼呢,她們要救我回來。蟬,我明天就要離開了,知道嗎。是躲著麥季哀離開喔,我不會讓他知道的。蟬,再見。謝謝你這個好朋友。還有喔,麥芽糖不要吃太多了……”

我不會吃很多的,麥涯堂,你不要怕……

-麥芽糖,如此菇涼、如此哀傷……

2013-04-26 18: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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