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還在下著雪——陸凡禹篇（3）

【四】我遇上的那個女孩，和她一樣笨手笨腳。

遇上她，是在一家巴黎西餐店。

這個女孩是這裡的服務員，也是中國人。在為我送餐過程中，不小心把一碗湯灑在了我的衣服上。

我皺眉：“餵你能不能小心點。”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忙不迭的說，樣子很緊張。

我霎時間想起了陸笑綺，她們一樣的笨手笨腳。

“好了好了，看在你是中國人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了。”我裝作平靜的說。可是心卻砰砰跳個不停。我以為那是對陸笑綺的心跳。

“要不……你的衣服我幫你洗洗吧。”

我想了想，也好，反正也是外套。我就脫了下來，遞給了她。並且留了電話。

後來我和那女孩一來二去便熟絡了起來。她叫穆小婉，比我小一歲。我常常在她的身上找陸笑綺的影子，卻不想，除了樣貌，她和陸笑綺真的太像——一樣的笨手笨腳，一樣的白痴。

我常常欺負穆小婉，因為她比陸笑綺還要白痴，很好玩。

再後來……我就成功追到了她。

穆小婉，對不起，恐怕這次……我又會傷害了你。

【五】

—————————————--——一年後———————————

穆小婉終是看出來了。不，怕是早看出來了，只是忍無可忍了。

她沒有像王詩桐一樣哭泣憤怒，反而很平靜。

“陸凡禹，你以為我是真的白痴么？對待自己在乎的人我又怎么會白痴的起來？”

“對不起，小婉。”我竟然真有點心痛。不似王詩桐那時候的冷冰冰。

“陸凡禹，我不在乎你曾經愛上過你的姐姐，可是，她已經結婚了，你就不能在乎一下我？”

我沉默，看著她甩袖離去，心中，忽的，一下，一下，好疼……

我追了上去，抱住她，卻發現她已淚流滿面。

“小婉，對不起，對不起……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心跳的很快，我以為那是對我姐的，可是，我現在見你要離開我，心真的好疼好疼。”我也流出了眼淚。“小婉。”我扳過她的身子，“我愛你，我現在才發現，我愛的是你，是穆小婉。”

“陸凡禹！”小婉痛哭出聲，一下子撲進我的懷中，“我也好愛你好愛你……”

“穆小婉，我們結婚吧！”我說。

“好！”

我們相擁著，我希望，就這么，靜靜地，相守到老。

【尾聲】

我和小婉結婚了，我們要在巴黎長期定居。是的，現在我深愛的女子是穆小婉。過去的事情，就隨風散去罷。至少，我已經找到了我真正的歸宿。

聽說，姐姐和姐夫生活很幸福

聽說，姐姐生了雙胞胎，一男一女。

聽說……

聽說，北極還在下著雪。

（選自【再見北極雪】）

北極雪下在夢中
憧憬的迷惑
我們是否曾經相愛過
你總習慣牽我左手
我還能記得
想念後不論後
不知什麼理由
應該為你笑過為你哭過
為你生怕錯過
我們選擇分手那一刻想著什麼
有時恍然心動或是沉默
如果夢裡再相逢
北極還再下著雪
是否能再次握你的手
北極雪下在夢中
憧憬的迷惑
我們是否曾經相愛過
你總習慣牽我左手
我還能記得
想念後不論後
不知什麼理由
應該為你笑過為你哭過
為你生怕錯過
我們選擇分手那一刻想著什麼
有時恍然心動或是沉默
如果夢裡再相逢
北極還再下著雪
是否能再次握你的手
應該為你笑過為你哭過
為你生怕錯過
我們選擇分手那一刻想著什麼
有時恍然心動或是沉默
如果夢裡再相逢
北極還再下著雪
是否能再次握你的手
應該為你笑過為你哭過
為你生怕錯過
我們選擇分手那一刻想著什麼
有時恍然心動或是沉默
如果夢裡再相逢
北極還再下著雪
是否能再次握你的手